“老夫人,您怎就舍得丢下孩子们去!您好狠心,作何不带孩子道走。”
“如今有滔天富贵来咱们家里,您怎也舍得下不看都不看眼。呜呜呜……”
方俞和乔鹤枝急匆匆赶进长寿堂时,铺天盖地同那唱戏般哭声此起彼伏,见着跪在床边抹泪小哥儿和女子,方俞当即烦躁怒斥:“住口!”
极具威势声线从头顶压来,两人吓得立噤声,虽时常听陈氏言说方俞是如何如何俊秀,但两人还是头次见到正主,见到此般年轻相貌周正解元老爷,两人眼睛都没舍得离开。
“主君,您、您可回来,老夫人她……”女子说到半便掩面落起泪来:“实在是可怜,连主君最后面都还未曾见着。”
方俞见乔信年这般起劲,心中也是感动道:“岳父费心。”
“好啦,如今见着两人平安回来便是好事,有什先回去再说吧,堵在这路上多有不便。”乔母见着乔信年拉着孩子喋喋不休,嗔怪道:“有什回去商量着置办就是,孩子也累。”
“那爹娘便先随们到宅子去吧。”乔鹤枝看着方俞:“如此好不好?”
方俞点点头:“好。”
行人有说有笑,正欲要上马车往方家赶去。
车马行才到城门口,乔鹤枝便在车窗外撇见乔家马车,他轻轻拽拽方俞衣角,欣然道:“爹娘都来接们。”
话音刚落便闻喜悦呼喊:“鹤枝,贤胥!”
方俞低头笑声,他这岳父岳母当真是没话说,也不知抵达城里具体时间,竟就那在城门口等着,与亲生父母也不为过。
他携着乔鹤枝下马车去,回来遇雨,路比去时还要颠簸且时间又长出近日,乔鹤枝马车坐得腿脚虚浮,见到父母亲高兴,急急想下马车去,结果险些从马车跌到地上,得亏是方俞眼疾手快抱住人。
“哎哟,慢着些!”乔母吓连忙去伸手,见着乔鹤枝落进方俞怀里才舒口气:“你这孩子,毛毛躁躁,得亏是姑爷不嫌弃你。”
方俞懒得理睬两人,只见帘帐挽起床榻上躺着个面色尚且红润老妇人,此般模样显然是才断气不久,屋中下人都红着双眼,个个看着方俞神色都没敢说
“主君,正夫!”
方俞回头,远远就见着雪竹脸神色张煌跑来,他笑侃道:“雪竹,你这朝来接人可是来晚些。”
雪竹行个礼,惶急神色却不改,方俞觉着似是不妙:“怎,可是家里出什事?”
“主君,老太太……老太太去。”
骤然传来消息炸在场所有人瞬间都没言语,未在原地细问究竟发生什,众人连忙朝宅子赶。
方俞笑道:“鹤枝少有出远门,这朝行太久,身体有些吃不消。”
乔信年道:“无碍,回来好好休息两日,让你岳母给你多做些补药,这前前后后去那长时间,可是辛苦。”
“路上都还顺利吗?”
“顺利,都还顺利。”
“当真是上天庇佑,和你岳母早就收到信得知好消息,贤胥考得如此成绩实乃不易。回家开谢师宴,开仓放粮!”乔信年握着方俞手喜悦溢于言表,转而又觉自己高兴糊涂:“这阵子才秋收,放粮不妥,改换发放布匹,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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