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二老在旁见着方俞这般维护自家小哥儿,便是也没有多话可说,安抚方俞些话便去帮忙安排丧事。
“眼瞧着贤胥得这般功名,次年会试定然有望入闱,竟是不想发生这样事情。”乔信年痛惜女婿丧亲之余,又不得不感慨句:“这朝守孝三年,可得误赶考,得要下回会试。”
乔母自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安抚道:“死者为大,今下礼孝和科考难两全,也是无奈之举。说句无理不恭话,陈氏年事已高,总会有这个日子,女婿总是要守孝丁忧,他时若是出息真三甲有名入朝为官,到时候还得自请离于职守回乡守孝,更是个难字。”
“今下也好,便当是多些时日读书赶考,左右方俞年纪也还小,等更加踏实稳重些再去赶考也不迟。”
“便也只有这般。”
些日子食甜过多,血压升高,突然脑溢血而亡!”
方俞眸光冷肃:“你们非但不知悔改,还有脸说老夫人对你们有恩情,天大笑话!”
“来人,把这两个贱婢给扣下去,择日提到衙门听候发落!”
两人闻言面色惊恐,再不敢多言不是,连忙磕头认罪:“主君冤枉啊!主君,定然是那大夫医术不佳误诊!”
“奴婢们是万万不敢害老夫人啊!”
瞧着两人被拖出去,方俞揉揉太阳穴,陈氏当真是自食恶果将这样人买到家里来,他颇有些疲惫道:“谢所有邀,着手筹备丧事吧,请个好风水先生来看好地儿,风风光光把老太太送出去。”
雪竹应声:“是。”
乔鹤枝眼睛还有些红:“、也去帮忙筹备着吧。”
方俞拉着人,他知道乔鹤枝心里在想些什,微微叹口气:“切莫把这些小人话放在心上,争吵也不是日两日,若是她会为此事而留下病根儿,以前早就气病,作何还会等到今下。大夫也说,是因为得知喜讯情绪过于激动,又因血压太高而致使。”
“幸而你没有允许那两个婢子敬茶,否则后患无穷。”他伸手将乔鹤枝揽到身前,摸摸他头发:“别自责,赶回来你也累,先好好歇息着吧,你若是再病倒,那可就真是手忙脚乱,这头事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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