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籍者没有多少人权,若非如此,怎又会有许多人想要巴结读书人。
乔信年不得不再次感慨,乔家祖坟也是冒青烟,寻到个有出息女婿,不单如此还有担当愿意为岳家奔走,若是换做寻常之人恐怕事发便急着同岳家划清界限,甚至于迁怒妻子夫郎,方俞非但未曾责怪夫郎甚至还动用自己人脉奔走,他们家如何能不感动。
“岳父这几日也劳累辛苦,便多吃些酒菜好好歇息,此后事情就让小婿来处理吧。”
吃晚饭,方俞和乔鹤枝未在这头歇下而是回宅子,明日便要准备施药和录口供,若是明早再从这头过去便有些晚。
乔鹤枝坐在马车上心情畅通不少:“虽然病源还未查出,但看见爹平安无事也就放下心。这两日辛苦你这般奔忙。”
乔信年回到家中,虽然这几日在天牢里也未曾吃太大苦头,但在那般恶劣环境下走遭,人顿时还是像老头般。乔家宅子里人忙进忙出,又是给乔信年洗尘,又是准备酒菜让惊吓几日人好好吃顿。
其实不单是乔信年,他人在牢中,家人在外头也不必在牢里好受。
乔信年爱惜摸摸乔鹤枝头:“这些日子定然是把你们母子俩给急坏,得亏是有姑爷给撑着,否则在大牢中定然不放心你们母子俩。索性姑爷愿意四处奔走打点,否则今日也不得安然走出大牢。”
“今下倒是出来,累姑爷还得前去答谢偿还人情。”患难见真情,家人此次是实打实感悟到方俞好。
“小婿奔走也是应当。”方俞辞别通判便赶回湖风井,进宅子便听见家人在说此次事情:“岳父安然无恙小婿便放心,若是有什差池,鹤枝这个哭包还不得日日望着哭啊。”
他偏头看着方俞,轻声道:“谢谢夫君。”
“若独人今日岳父也未必能如此顺利出大牢,还是好在有你将人证物证仔细收集起来,又动作迅速前去通判府送信。这些东西缺不可,但凡出点纰漏,也不能在堂上如此放心大胆发言。”
方俞靠在马车壁上,半合着眼睛笑:“不过你说谢,心中觉着这几日忙碌也是值当。但也并不是特别高兴,你谢便就这般谢?”
乔鹤枝眉头微叠,随后眸子又动动,他轻轻拍拍自己肩膀:“昨日夫君彻夜
乔父乔母都被他话给逗出个笑,乔鹤枝轻轻拍下他手臂,嗔怪瞪他眼,原本有些压抑气氛顿时松快不少,
“原本今日通判大人说施药费用由官府出,但想想若是能把这件事情办好方面可以洗脱嫌疑,另方面也是桩善事,施药费用便还是由们出。”
家人坐到饭桌上,方俞简单说些之后打算。
“这点银钱算不什,原以为此次入狱定然会被狠敲笔银子赎人,倒是没想到贤胥亲自做状师替辩驳而当堂释放,已经是省下许多银钱。”
乔信年对于官府衙门寻着点小事便扣押商户,借机敲诈勒索之事已经习以为常,所谓破财消灾,商户间深谙此道。他们这些大商户尚且日子还好过些,毕竟拿出银钱,若是小门商户便凄惨,受欺压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且还无银钱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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