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抱着人,将头栽在乔鹤枝背上,什叫看得吃不得,他这日子过得比太监还辛酸。竟才过去两个月,他感觉时间都已经过去两百年。
乔鹤枝见他如此丧眉耷脸样子,小声劝道:“若、若是在守孝间有身孕,那是会被人嗤笑诟病,你、你想如此吗?”
“不忍你如此。”要不然哪里还会等到今天啊。
以前他是千方百计阻着拦着自愿送上门来人,现在是人殚精竭虑防着劝着他勿思*欲,老天爷定要跟他开这样玩笑吗。
方俞埋在乔鹤枝身上懊恼,半响后闷闷憋出句:“那今晚不要你跟睡,个人到小桐院去睡。”
备什。”
“那这风俗可真好。”
乔鹤枝垂眸看着手里士籍印,爱不释手,方俞替他系在腰带上,乘机将人抱到怀里。
“你羞不羞啊,院子里呢。”
乔鹤枝坐在方俞腿上,四处瞟几眼,见着并未有下人窥见才放下心,这些日子忙碌,两人也是各有心事便未曾像之前那般亲近,今日如此倒是叫他有些生疏。
方俞勒着乔鹤枝腰,在他背上蹭蹭:“要不今晚上们到外头去住吧。”
也非是未经人事小雏鸟,方俞这说,乔鹤枝便能明白他是什意思。
那事儿还是先前在府城时候做过,虽然初次体验更多是心里种趋于圆满享受,而身体上吃苦头,但在府城日子闲散,精力也是充沛,方俞总哄着他,日两日就要回,那些日子可谓是频繁,倒是也真应方俞总挂在他嘴边上那句熟能生巧,次数多倒也不难难受,时间久还能得上些意趣。
他后想着实在是没皮没脸,不堪于回想。回来后事情接踵而至,两人也就再也没有想过那些事,不过今下乔鹤枝觉着估摸着是他自己个人没想而已,恐怕不知这人已经肖想多少次。
“不、不可以。”乔鹤枝无情拒绝道:“丧期才两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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