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未说话,眸中幽深处有团火,他思量着若是今日在此将人给办会在外头睡几日,却是未等他动手,书房门先被扣响:“主君,有信儿。”
乔鹤枝闻声受惊,连忙从书案上滑下去,方俞自知今下是办不成事情,扣着怀里人腰将他困在书案间,偏头在他红润唇上长长亲口才作罢。
“进来吧。”
雪竹半天才被放进来,见着两人衣物穿戴整齐才稍稍松口气,他日日伺候方俞自知自家主君吃年素火气有多大,但想着这青天白日又在书房里应当不……他瞄见正夫眼睛和嘴都有点异曲同工红,顿时脑子像放烟花。
方俞接过信件,见着雪竹扫过乔鹤枝神色,心中虽然不爽有人来打断,但还是捏过小乔手,他是在解不过小公子脾气,自己欺负他也不过是当头上气气,若是这种事儿让别人知道,最守礼数他不知要跟他置气多久。
”
说着他便要折身出去,方俞连忙拉住人:“真不是你放?”
“自、自然不是!”乔鹤枝气急败坏,眼圈都红:“若是作何还放到你这儿来。”
方俞下意识想自然是放过来暗示呗~不过他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怕张嘴得把人气哭,到时候得睡书房,眼见着守孝期年已满,他可不能惹人生气。不过细想来也应当不是小乔放,他那害羞,就算想解二也不会看这重口味,如此盘算:“应当是以前那人。”
按照书里设定,这种小黄书很符合他口味。
“正夫手臂被树枝刮伤疼厉害,你快去找找先前用伤药来。”
雪竹吐口气:“原书房伤药小收去屋里,这便去给主君取来。”
“那、那真不是你?”乔鹤枝见方俞相信他话,倒是又反过来问他。
方俞忍不住笑,将蝶双飞丢在旁:“这是男女欢好书,看那也是看小哥儿吧。不适合你。”
“什适合不适合!”乔鹤枝耳尖子都发烫,捶方俞拳头:“你羞不羞臊。”
“也不对旁人说这些话啊。”方俞在乔鹤枝耳边轻轻道句:“你不必看这些书,告诉你,纸上学来终觉浅,理论不如实践。”
说着方俞掐着人腰将他抱到书案上,乔鹤枝惊吓把抱住他脖子,不肯松开手坐下,小声带着哭腔求饶道:“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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