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施压给人穿小鞋领导,下是精力充沛鸡飞狗跳学生,想要逐击破,还是得先把下头那群小东西给训好。
方俞负着手走进课室,蓄势待发要好好训斥番小崽子们,进门却撞见今日犯事两个主谋梗着脖子立在门口,个脸桀骜,个把脑袋半偏着,见到他进门来不约而同却都把手掌心给摊出来:“请夫子责罚。”
孙垣和赵万鑫两人是实打实富家子弟,但两人却是农籍出身,且家财万贯。
虽然身富贵病又顽劣,但是最基本道德礼数还是有,特别是今日因两人犯事,原本理所当然该受到责罚,到头来院长和二十三课室夫子没有训斥他们句,反倒是把方俞给骂顿,两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这般心情就好比是自己学院自己可以骂上千百遍,但是听到别人说句不是心里就不舒坦。
“院长放心,既然这些学生交到手上,自然责无旁贷。”
方俞也不再客气:“学生知钱县令近日告老还乡,院长与县令大人亲厚心中离愁郁结,今下却未教导好二十四课室学生徒惹些麻烦出来,让院长愈加烦恼,学生心中实在是惭愧。待王院长回书院,学生定然得去请罚。”
陈广尹闻言敛起脸上挂着笑,眸子微微动,危视着眼前宠辱不惊之人,殊不知这小子竟然知道他和钱无章相识,话里话外竟然还想同王院长告状,倒是他小看他。
“钱县令在云城做父母官多年,今下告老还乡城中百姓皆是不舍,县令大人昔时亦对瀚德书院多番关切,今下县令回乡着实有所感慨。”陈广尹斜视方俞:“方夫子若是把对关切多用在学生身上,今日学生恐怕也不会闹出这些事情来。”
“多谢院长提点,若是院长把站着说话不闲腰疼功夫用在给学生示范,如何在头日接手新生时就可把新生教导知书达理,想必这些学生今日也不会再惹是生非。”
方俞心中还是有丝宽慰,好歹是本性不坏有错请罚,那般犯错后逃避藏掩着才是真药石无医,他语气不怒不温:“琢磨着你们也不是十二三小儿郎,竟然还能颇有童心去掏鸟窝?是该说你们稚气未脱,还是该说你们向往田园乡野生活。”
孙垣和赵万鑫知道夫子是在讽刺,两人都闷着没说话,可想想又忍不住道:“们俩是瞧见树杈子上鸟窝里新破壳儿两只新鸟,条青竹蛇绕树而上想偷新鸟吃,大鸟又不在,们看不过这才找个根杆子想把蛇打下来。”
方俞闻言又气又好笑:“背诗赋写文章眼睛不见得落在书本上,倒
陈广尹脸上横肉抖:“方俞你目无尊长!”
方俞挑眉:“院长若是非要这样想学生也没办法,学生只是性子有些直有什便说什,院长不会真往心里去吧?”
“你!”陈广尹见其俨然是副撕破脸懒得再装腔模样,冷笑道:“你好很,别以为有王院长给你撑腰便无法无天,倒要看看你降不住这群学生到时候如何同王院长交待。”
言罢,陈广尹甩袖而去。
方俞也未在多看其眼,他今日便是不怕把这人给得罪,味做小伏低反倒是让人以为他好欺负,朝把话说明陈广尹恐怕还有所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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