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眉头微叠:“是药三分毒,你身体本就不好,这药能不喝就别喝。”
乔鹤枝被这说反倒是有些急,他辛苦厚着脸皮奔忙几日,到头来方俞却不答应,他能不急嘛:“年三两回也无事,若你不信去问大夫好。”
方俞闻言没吭声,年三两回,和尚过得都没这素,这事儿还要算着次数来,他腰不酸,心酸。
不过转念想,比起去年回都没有,今年提上日程有三两回也该知足。
再忆苦思甜心中也不是滋味,他抱着乔鹤枝,手伸又将方才从地上捡起来半套在人身上衣服给丢回远处,既次数有限,那便在有限次数上把时间发挥到极致,如此也就不吃亏。
丝雨在廊下守夜,微微能听见点木床发出声响来,她支开两个守着丫头,让等个时辰后在过来听吩咐。
等街上更夫再次敲梆子时,乔鹤枝安静窝在方俞怀里,他觉着切都好似太过生疏。且是许久未曾亲热又疼,虽不抵头回,但还是不如府城后来那几次轻松,看来这事儿还是得多加练习才成。
不过疼归疼,他还是知道方俞在关键时刻似乎用帕子。
屋里虽然没有点灯,但是方俞还是知道怀里人并没有睡着,只次罢,不至睡过去,可如此却不见人说话,他有些奇怪:“怎?”
乔鹤枝不好意思开口,便凑到方俞耳根子前偷偷问出心中疑惑。
见这绸子丝滑料子不错就带匹做衣服。”
“你坐近些远瞧不清楚。”
乔鹤枝哪里不知方俞心中打着什鬼主意,不过还是依言走过去。方俞把将人拉到怀里,嗓子干哑道:“觉着甚好,不过似是太单薄些,可不许让别人看到。”
“便是只穿于你人看。”
方俞闻言偏头笑声,折身便将人抱到床上去,乔鹤枝见着方俞眼中久不见欲望,脸发烫:“吹、吹灯!”
方俞觉着他不该为人师表,他该做商户发财。
如此来却是累得外头守夜丫
方俞失笑,他小乔真是个好奇宝宝,但凡是有点不对劲地方他都得刨根问底追查个明白。
他也耐着心思解答道:“这不是还在守孝吗,虽说是可以尽少量同房,但你有多担忧,也不能正让你受人闲话啊。你还年轻,晚点要宝宝也没关系。”
乔鹤枝埋在方俞胸膛前,方俞虽心里早想着那档子事儿,可自始至终还是都在为自己考虑,他心里感动,小声道:“如此你便是不能尽兴。”
方俞揉揉他头发:“若尽兴你当如何?”
“去寻医馆大夫要配方,明日喝上记也就罢,染墨说他用过,若非次次饮用并无大碍。”
“你以前也不吹。”方俞有些迫不及待:“亮着正好。”
“独、独回点着灯罢!”且还是因着那日烛光已经见底,也就亮会儿便自己灭,如今两人已经太久未曾亲热,这朝来便要点着灯,他哪里好意思:“若不吹灯那可就不要你同宿在起。”
“好好好,吹吹吹!”
小公子拽着衣带子不让他动,他只得火急火燎起身去按照意思把烛火给吹灭去。
屋内陷入片黑暗中,今夜无风又无雨,屋子里动静也便更加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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