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正色道:“也许你觉着今日就算是回去那也只是件小事,十几载来不顺意而未坚持下去事情数不胜数,但夫子以过来人经验告诉于你,今日你可以因着自己脾气而逃避件不想做事情,言
“果真是红肿。”乔鹤枝叠起眉头,声调很是温和:“师母知道你们苦处,昔时第次做饭也是觉着劳累,万事开头难,等熟悉便不觉如此累。”
“你们快去用热水洗洗脸和手,带些药酒来庄子,待会儿取来涂抹很快手上就不疼。等晚上师母亲自下厨给你们做点好菜,今儿在菜地里摘不少新鲜果蔬回来,眼下时节香椿长正好。”
这席话进耳朵里谁心里不暖烘烘:“师母,学生也要用药酒。”
“好好,每个都有,先进屋去吃饭,累上午。”
朝诉苦诸人才又热闹起来,邓玦面子上抹不开,进堂子去匆匆吃饭趁着众人都还在抢菜吃便溜出庄子,见着进庄子土道上不知何时多辆马车,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诸人闻言放下锄头,脸菜色,拍打身上泥土三三两两往庄子去,原本收活儿是该高高兴兴,却是闹得诸人丧眉耷。
方俞在后头见着清色年轻面孔不是叉腰喘气便是捶背擦汗,看着年轻力壮身体,竟是还不如那佝偻身子六旬老汉健朗,他不由得摇摇头,便是当朝重文轻武,那自身体魄还是得练着啊,否则入仕后强压下迟早得垮。
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会有人坚持不下去,昨儿也只是在城里多跑些时辰选种子,来乡下便让诸人休息,今儿做讲学,又实地开始劳作,定然是有人扛不住。
虽说他也想这群学生能够多学些东西,可他所言也是实话,人在心不在也只是徒劳,如此留下他在此处心中埋怨,不单耽搁时间学习不进去什,还动摇其余学生意志,得不偿失。
“怎都如此沉闷?可是累着?”
“就这急着想要回去?”
“夫子!”
邓玦见着从马车后头绕过来人,吓跳:“您、您用过饭?”
“你不是也用过。”方俞看着这个素日在课室算不得多出众学生,若是要说顽劣,那全然是无法和孙垣赵万鑫相比较,若是要说努力,也是不如两名秀才,倒是在其间不上不下没怎惹人注意,倒颇像是原主。
“夫子既费心把你们带下来,定是希望每个人都坚持到最后。若你是因为时间意气用事想要离开,那夫子还是要劝你句留下,但若是真想走,定然不留你,”
乔鹤枝见着回来诸人,同今早上喜气洋洋扛着锄头出门神色截然不同,忍不住关切道:“夫子训斥你们?”
“没有事师母,便是夫子训斥那也是应该,夫子若是不训斥们还有谁训斥们。”
孙垣虽累不想说话,但见乔鹤枝还是忍不住做出贯嬉皮笑脸:“不过今日大家去刨地着实是有些累着。”
赵万鑫也凑上去道:“是啊,手都磨肿。”
虽说方才在地里方俞也未曾疾言厉色责备诸人,但正是因未被责骂反倒是没有可以埋怨之处,憋闷心里更为难受,眼下见着有人关心,都忍不住上前去:“师母,你瞧瞧学生手,估摸着明儿更为发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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