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乔鹤枝,方俞便是也有劲儿,虽然面上是极其不想表达神色,但挥着锄头嘴还是叭叭儿道:“要说和你们师母是如何认识,那可就有得说。”
“想当初啊,还是介穷酸书生,家中寡母抚养读书,日子过得清贫,为多几文买书钱,每回书院放假都会步行二十余里地到城里去给大户人家老爷抄书写文章…….因从商者子孙后代不可科举入仕,为此抄书写文章活儿大抵都是商户人家招揽,正巧应招去乔家。乔老爷为人慷慨大方,对待读书人也是十分客气厚待,为此便常去乔家抄书。”
方俞徐徐道:“那是三伏天,照旧去乔家抄书,在书房中不知写多久,抄完书后欲要
“走吧!下地去,今儿可得把剩下土地翻完,否则可没晚饭吃!”
“夫子可别吓唬们,先前师母都说晚上要亲自下厨给们烧菜!”
诸人团到方俞身前,路有说有笑往地里去。
原身以前出身芳咀村乡野农户,年少之时也曾下地耕种,只不过后来中秀才以后不愿意在下地,不久后又进入豪门,便是再未碰过锄头。方俞凭借着肌肉记忆,还是有模有样挥起锄头,虽不比常年耕种雇农熟练,但是相比于学生来说还是能耍耍样子。
虽说夫子下地不能让他们少挖锄头地,但是表率作用还是没得话说,方俞时不时讲讲土质,又说笑些读书趣闻时间倒是好打发很,像是挖地也没有那累般。
玦放在床铺上要拿衣服手也慢慢给收回来:“如此,如此听着倒是也颇有些乐趣,这跑来跑去也着实麻烦人。、就姑且再待上几日吧,到时候要是无趣再走也不迟。”
“这就对嘛。”苏漾道:“快,来午睡会儿。”
另外两个见邓玦也爬上床去,也是会心笑,拾整被子盖下。
下午未时末方俞在庄子外坝子里集合,诸人见着去而复回邓玦都颇为惊奇,但未有人嘲讽,反倒是都上前去同邓玦说笑,方俞瞧着团在人群中邓玦,分明是在瞧他,见他看过去又连忙躲避开目光。
方俞未说话,但是脸上也多抹不易察觉笑容,还真以为这小子是回去,没想到还半路返回来,折腾这遭,他也不必担心这小子要再走。
“先生再同大家伙儿说说和师母事吧,先生和师母是如何认识?”
说到此处诸人便是更来劲儿,谁不想听听温柔似水师母和夫子之间爱情故事呢。
方俞瞧着个个眼中迸发出来八卦之光几乎要把他闪瞎,看来古往今来八卦都是大家喜闻乐见啊:“时下便是先生叫亲热。”
“您就说说吧。”
“是啊,是啊!”
“去吧。去啊!”
邓玦僵着不想动,但是见诸同窗皆是用殷切眼神催促着他,也便只好硬着头皮从队伍里走出去:“夫子。”
他不敢抬头看方俞,走到人跟前小声道:“学生觉得夫子字字珠玑,这段日子在先生手底下确实学习体验到以前不曾解过,学生还是想继续随着先生道学习。”
“想明白便好。”方俞笑容温煦,拍拍邓玦肩膀:“夫子没看错你。”
邓玦写满别扭脸上顿时放松下来,也腼腆抿嘴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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