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子抿紧嘴,拧着张老脸,谁都看得出心情不甚好,前头说通今年比往年要难,结果却是白说通,这目标数量也与往年无异。
“二十四课室童生十名,且念在方夫子是头次带课室,时间也不足年,为此便定为两个秀才。”
方俞静静听着安排,未置语,心里想着若是没有达标会有些什惩罚。
扣钱大会批评这些都好说,毕竟他有钱脸皮还厚,无所畏惧,就是怕没有达标再给安排些资质更差更顽劣学生来,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他职业生涯可谓是眼望不到头苦涩。
开完会后,诸夫子皆是神色凝重,夹着书本三两往外走。
解元又挽回不少名声,今下王青山和几位院长都在狠抓升学率。
童生升秀才升举人,在三关是书院主要难点,至于像方俞这种前面已经说过,大多数都各自有建树和安排,是不会继续待在书院,多数都是凭借自身刻苦和学识继续往上走,至于往后是会试高中成天子门生啦,登科入仕造福方百姓啦,这书院都已经管不,也给不过多帮助。
但是!你成功以后总会有人问出师何处,又从哪个书院出来,这时候书院名声便可以蹭蹭蹭往上拔,为此书院虽然不会管中举后学生,但年半载还是会请这些举子前来书院讲学什,两方相宜,互赠脸面名声。
话又说回来,要想多出举子,首先还得把基础打好,若是童生秀才都没几个,便是人人都中举,那基数也不高啊,还得把童生秀才基变大,如此成就更高天花板机会才更大。
虽说这些道理方俞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拿着铅笔有搭没搭做着会议记录,王青山在讲台上激情演讲,他若是不装点认真听记模样,给院长捧场话,可是辜负王院长对他诸多厚待。
“眼下在书院学生是越来越难带,如若再此般下去,恐得提前请辞还乡。”
“黄夫子哪里话,您次次达标都还嫌学生难带,那咱这些回回吊尾岂不是不能活。”
闻言立有夫子附和:“是啊,们这些不上不下才当真是难,院试过后恐怕便要被院长请吃茶水,彼时还望诸位莫要笑话。”
“诶,此言差矣,今年
“今年院试不同以往,不光是李学政任期满离开换新学政督考,在府城之时得到消息称今年过考名额也会大幅度缩减。过考名额旦缩减,那考题定然会比往年要更为复杂困难,还望诸位夫子引起重视,在仅剩下个月时间里督促学生勤加学习。”
诸位夫子闻言眉头不由得皆是紧,尤其是课室中童生多夫子,这头压力可直接就压到身上来。
像是带童生夫子是最苦,上头指着多出些生员全靠他们这些夫子,童生试最为简单,只要学生有些志气把夫子教授都学习大抵都能过,儿秀才到举子,众所周知,越往上通道越窄也便越难,为此带秀才夫子受到学院施压,还能有推脱之词说乡试难考,也能得人谅解,偏生是带童生最惨,没得推辞可说。
而方俞便是带着堆童生夫子,压力自然是没得说。
“二十、二十二、二十三几个课室中童生皆为十二名,此次过院试目标是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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