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消息都是灵通,今下你可是又炙手可热回。”乔鹤枝笑着摇摇头,也算是苦尽甘来回,先前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瞧不起方俞这个年轻夫子,他去书院也没少听到闲话,眼下他们也可以闭上嘴。
“这些想拜师礼概没收,说是书院有书院规矩,不可私收学生,让他们去书院求院长去。”
方俞笑着摸摸乔鹤枝脸:“这事儿办得漂亮,待会儿用饭要去书院趟,近来不打算再收学生到门下。”
“作何?可
闻言方俞歇口气,又坐回床边上,慢悠悠接过雪竹帕子敷面,净手,漱口,番折腾下来可算是清醒多,他是不爱见课室学生家属,这群家属他是见识过,是很知恩人,先前他说带学生去历练就险些给他跪下,时下学生取得好成绩,还不得拉着他把鼻涕把泪。
小乔去应付正好,总不至于拉着小乔哭。
不多时,乔鹤枝从外头进来,见着方俞正在吃早食:“可好些?”
“好多。都走?”
乔鹤枝道:“早就去,晓得你昨日用多酒,都没提要来打扰,不过却是送不少礼品来,推都推不掉。”
来接你还让你醉死在外头不成。”乔鹤枝用手帕给他擦擦嘴角:“有没有很难受?”
方俞握着乔鹤枝手,攀着他手臂将脑袋靠在他身上:“还好,只是头有些昏沉,今日可是真喝多,睡会儿。”若非是到点他便装醉,时下怕是还未曾结束,这些崽子还能喝上个时辰。
乔鹤枝轻轻将他侧脸上碎发捋到耳后,让方俞放平腿枕在他腿上,柔声道:“睡吧,待会儿到家叫你。”
方俞觉竟然睡到天亮去,他睁开眼时,强烈阳光刺激他睁不开眼睛。
宿醉后醒来脑子又空又钝,他撑着身子起来,嗓子有些沙哑,外头守着人似是听见动静,当即便端着洗漱水进门来。
外头热很,乔鹤枝走动不少,时下坐着便忍不住拾起扇子扇凉:“你瞧着该如何吧?”
方俞夹筷子酸爽腌萝卜进嘴:“收下吧,他们送好些次礼,除当初束脩礼收以外,别都没有收过。今下孩子们都取得不错成绩,父母心中感激,这是诚心相谢,若是概还是不要,反倒是伤情分。再者书院也不会管出成绩后答谢。”
乔鹤枝点点头:“也罢,做父母都盼着儿女好,学生定然也在家里说你不少好话,他们若是再感激不上,心中反倒是没着落。”
话毕,他又道:“不单是课室里学生家中来人送礼,今儿好些生面孔也想上门来送礼,说是想把孩子交到你手上。”
方俞放下筷子:“他们风声还挺快,昨日才出案,今日便拿着礼品上门想把孩子拜到课室。”
“主君可算是醒。”
方俞揉揉太阳穴,他掀被子下床去,坐在床沿边上,瞧着自己是歇息在暮苍小榭里:“正夫呢?”
“今儿大早书院学生家中就有人前来拜访,正夫去会客。”
方俞闻言连忙起身去:“如何不早些叫。”
“正夫说主君吃酒头疼,特地不让吵,让您多歇息会儿,外头那些客正夫已经打发,主君不必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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