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后脊凉,眸中神色多变:“方夫子说是哪里话。”
方俞面带笑容:“陈院长可别自谦,若非是您精挑细选把二十四课室这些潜力股交到学生手上,今日学生如何又能带他们过院试,获得诸位家属信任。还得是陈院长目光长远,当初所有人都觉着这群学生难以雕琢,可陈院长却发现他们潜力,不顾外人说刻意刁难新夫子闲话,毅然决然把他们分给学生,这才造就学生今日名声啊。”
“学生方俞再此谢过陈院长厚待。”方俞像模像样行个礼。
陈广尹张大圆脸盘子可谓是黑到底,端坐在椅子上垂下手捏咯咯作响,他硬生生憋着胸口闷气没说话,原昨日出案之时他便气够呛,谁知丢过去烫手山芋不但被吹凉,还给人果腹,他如何能不气闷。
诸位夫子不由得都瞧陈广尹眼,旋即都不自然别过头去咳嗽,也实在是佩服方俞这刚烈,这些事情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今下撕开来,也实在是难看。
不过被压这久,今下能不爆发吗,上头有知县学政撑腰,往下学生又出息,换谁都张狂,能碍到今日出真章才跟陈广尹干,也是不容易。
大伙儿憋着气,谁也没有替着谁说话,大堂室里静能听见银针落地声音,陈广尹见往日里关照夫子今下不帮他说话也就罢,竟然开口递个阶梯下台都没有,实乃是令人心寒。
他忍着想上前去撕烂方俞冲动,硬生生挤出个笑容起来:“方夫子素来便爱打趣儿,今下竟还打趣到院长头上。”
王青山笑意味深长:“好,今日便到此处吧,方俞你留下,此次过数量,书院也准备点奖品,你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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