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书院保不保他,左右是不能再似从前那般耀武扬威。
不出方俞所料,书院得到风声之时,不论是几位院长还是夫子脸色都不好看,急惶惶都冲去院长室。
“院长,您可不能袒护陈副院长,书院名声都让他给丢尽,老夫实在是没有脸皮在外说是受他管制。”
“这些年苦心经营,眼下可谓是败涂地,早些年便听说陈院长私德不修,昔日也没放在心上,哪只竟都是真。”
“好歹是举人出身,如何便做出这些事情来,便是不顾忌自己脸面,也好歹想想书院啊,这些年书院可没有亏待他去。”
定然城里都知道此事。”
“知道你担心什,眼下虽是坏书院些声誉,可陈广尹原本就是颗毒瘤,今下为着书院而姑息养*反倒是害书院,他日在东窗事发,那陈广尹该是害多少人。”
方俞道:“城中大户家业大,有是银钱打点疏通关系,可以让儿郎得到最好教育,可那些家境贫寒学生呢,他们给不起丰厚礼品孝敬陈广尹,有陈广尹这样人把持着权力,他们能得到公平对待吗。陈广尹手里握着分配学生大权,却滥用职权,不知先前已经坑害多少学生。”
乔鹤枝闻言叠起眉毛,方俞所言不假,瀚德书院先师品德高尚,昔年便以简朴而闻名,书院能有今日之功,定然是离不开先辈立下规矩,虽然今下孝敬夫子院长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但是利用职权谋取,bao利便要另当别论。
“说来,若非他贪图利益,今朝也不会中你计。”
“先前便觉着陈院长肆意分配学生,不按章程办事,原来竟是私下里收人重礼。先前把方夫子害那般惨,今下人家既是不愿接手学生,他还为着自己牟利又想利用职权压榨,实乃,实乃丢尽为人师表品德。”
院长室内骂咧之声堪比菜市,王青山也是脑仁子鼓鼓疼,先前便觉着他几次三番来说谈安排新生之事不对,但碍着情面也没多说什,只硬着嘴没有松口答应,料想他知道自己态度会有所收敛,哪曾想竟还是此般不知悔改。
“诸位消消气,这也不是想看到,如今事情已经发生,早日知道书院败露之处,及时弥补也是好事。”
“怎生弥补?他收授人厚礼,还要们书院用名声给他兜底,凭何!”
“王院长,今日便把难听话说到此处,在书院也任职大半辈子,便是知道人非圣贤皆会有过错,这些年睁只眼闭只眼事情也不少,但此番实乃触及底线。若王院长要留下他,那恕在
方俞揉揉乔鹤枝头:“也并非有意设计陷害他,愿者上钩罢,只负责煽风点火。”
乔鹤枝轻轻缩缩脑袋,看着志在必得人,他不由得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拧下,以前还拧起点肉肉腰,时下却是拧不起来。
“但论起点火啊,还是们家小公子更厉害。”
乔鹤枝伸手蒙住凑上来猪嘴:“别闹,那你接下来打算怎办?”
“衙门人虽是把聚众之事给平息下来,但是城里人早看这场热闹。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广尹脸面早没,以后也别想有什公信力,就坐等着看书院处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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