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嫌烦?”
“哪里敢呀。”方俞丢下书过去,想拉小公子手,却是被他躲开去,侧身去床前,从底下暗柜里寻摸出个不小箱子。
“京城寸土寸金,什都贵,开销定然是大,你去可别苦自己。”
方俞瞧着乔鹤枝把箱子打开,里头尽数是些银票,他从中取出叠,票额不小:“银票虽然不好破开,但是便于携带,路上有碎银子就够,等到京城银票就好使。这些都拿
“这不是算着快要赶考吗,能多陪你日算日,等动身便是想瞧你也瞧不着,现在想见高低多走会儿就能见着。”
乔鹤枝闻言未有答话,静默好会儿,轻轻应声。
两人在床上多磨蹭些时辰,那头也没有人来催,等着两人在床上躺着腻歪够才起身去,在乔家吃个早午饭才回家去。
后头几日方俞把所有宴会都给推拒,心便在家里收拾检查带去京城物品。
“等到京城还是租个小宅子住下吧,瞧着比在客栈住要好许多,再者先时你也说,若是叫人知道你是雍江府解元,说不准儿使歪心思。”
乔鹤枝睡迷迷糊糊,不知什时辰好似有个人在身侧轻轻躺下,他嗅着熟悉浅淡香味,觉得那人好似是方俞,个翻身便被人楼到怀里,睡便更安稳些。
可是隐隐又有道声音在告诉自己,眼下是在乔家呢,方俞怎会来抱着他睡,是入梦。
夜好眠,次日早,乔鹤枝张开眼睛瞧见自己被圈着腰,此时正靠在方俞怀里,他更是有些迷糊:“这是哪儿?”
头顶传来声轻笑:“还能是哪儿,昨儿夜里睡糊涂不成,自己家都不认得?”
乔鹤枝从方俞怀里钻出,四下瞧眼帐帘外陈设,这才晓得自己还是在乔家,他便说昨儿夜里分明是母亲陪着他,作何醒来变成方俞,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没成想他是真过来。
“京城比云城富庶多,是天底下最繁华之地,吃玩儿享乐定然众多,到那头可别光顾着耍乐,还是得先考完试。”
“路上也要自己迎着天气自行增减衣物,虽说云城这头已经开始暖和,但是北方冬日常年大雪,越是往北边走天越是冷,你骨头本就不好,老是喊腰疼,给你填两个厚护膝在箱子里头,可别嫌重给取出来。”
乔鹤枝在屋里突突突说,嘴巴没有停下过,说许多话也不见人回应声,他后知后觉回头去,见着方俞单手握着本书,草草翻几页,此时正靠在窗前看着他。
也不知怎,他便是被人如此看得眼睛热。
“这些事儿来来回回都说八百遍,比乡试说还多,说这些话你不口渴吗?”
“别拱着被子,风都钻进被窝里来。”方俞长手伸,乔鹤枝就落回他胸膛前,他整整被子,将人严实裹在自己怀里。
他犹然享受冬日里乔鹤枝乖巧趴在他胸前,睁着双漂亮眼睛声音轻柔软糯同他说话时感受。
“你何时过来?”
“昨儿夜里过来,过来你都已经睡熟,便没把你叫醒。”
乔鹤枝鼻尖轻轻蹭蹭方俞脖子:“你应酬本就累,作何还过来劳累,那头过来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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