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轻打方俞手背下:“这和尤镰弟弟不是给孩子做点小衣,便是起捣鼓做点吃食果子,或是学点高门大户官宦世家里插花点香高雅之事,旁还能有何?今日你头回上朝,还等着你同说说呢。”
方俞笑声:“待进屋去布菜,吃着饭闲说,都有些饿。”
两人心中欢喜相携着进宅子,同吃晚宴,晚风徐徐,吃点点心凉茶。两人在添兰花小厅里,开两扇窗户,晚风进来些吹屋子凉爽,便是不置冰扇风也舒坦,兰花在夜风中散发出幽香。
方俞同乔鹤枝说些宫里上朝合理不合理之处,又浅淡提嘴同僚,便是日再有不顺心之处,此时躺在摇椅上轻轻晃荡着也是舒坦忘却烦忧。
乔鹤枝觉得现下日子可谓是极好,夫夫俩闲聊,他便也同方俞说谈起辅国将军府事情来。
太监报时,方俞见着坐其他桌同僚陆续有人出去,他瞄眼自己这头人,没曾想正好对上乾侍读目光:“无事便可先行回去。”
方俞微微点头,也毫不做作,起身同乾大人做礼,又草草同前头拱拱手,拍拍屁股走人。
路晃晃悠悠回去,到宅子时比早时去上朝多耗费近乎炷香时间,到宅子门口已经要六点。
马车堪堪行到门口,乔鹤枝马车也才到,两人正巧同回家。
“又是去将军府?”方俞掀开车帘子把里头人搀扶着从马车上抱下来:“热不热?”
尤镰原是大理寺少卿家孩子,女子小哥儿高嫁倒是寻常事情,四品*员结亲二品,尤家世代清流,倒是结亲也还说过去,只是这尤镰出身低微,偏生是做小庶出。
当初将军府独子看中尤镰,两情相悦,便不顾门当户对娶尤镰,京城官宦人家把此事大谈特谈,嫉妒眼红叹息不值当,尤镰被推上风口浪尖。
虽外头风言风语多,可好在辅国将军府却着实是不错门第,公公辅国将军战死沙场,婆婆终日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尤镰嫁过去家宅安宁,和小辅国将军日子倒是过得也和和美美。
只可惜好日子未过多久,成亲不过三月,西北战事告急,老将军离世后子孙承袭阴封,小将军便是新任辅国将军,领兵出征。可怜尤镰新婚不久便与丈夫分开,西北山高水远,这朝将军去近半年也只捎回两封
乔鹤枝眼角微弯,回来便见着方俞也下朝,心中高兴,回握着方俞手:“将军府里倒是凉爽,便是瞧着今日外头日头大,原准备着午食过休息阵就回来,将军夫郎挽留,说是让日头下些再走,这才回晚。”
方俞揽着乔鹤枝腰,温声道:“你既和将军夫郎谈得来便是晚些回来也无碍,这些日子着实日头晒,闷热着你不舒坦,这个崽儿也会难受。”
他轻轻摸下乔鹤枝隆起肚子,小家伙五个多月,存在感越发明显,待到年冬时候就该要出世。
乔鹤枝早开始准备缝制做些小崽儿帽啊衣,同将军府那位认识后,两人便道说着话儿做,时间倒是也好打发许多,素日里方俞觉得他话也比先前要多许多来。
“往日里都要同说些在将军府做事儿,今儿怎不说?莫非是只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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