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复又笑闹起来,便是从旁伺候路过下人听到里头传来声
纳凉后切厚片,牛腱切开还有好看牛筋纹路,卤弹口软香,引得人很有食欲。
方俞还提壶酒出来,两人在厅里用饭,春时花厅,夏时凉爽地儿,冬日便成暖阁。在家里也顾不得什用饭形象,只管大口吃肉喝酒刨饭:“若是朝食也似这般可就好,不求精致,但求可口丰盛。”
乔鹤枝夹点方俞喜欢吃姜丝田鸡嫩白腿肉到他碗里,打趣道:“要朝食都像家里饭菜般,那你用起饭来还有端方模样嘛。”
方俞筷子顿,笑道:“也对,那些个闲无事之人便爱借题发挥,说不准就要因为吃饭不够雅观而参本。如此说来饭菜不好吃倒是还救回。”
乔鹤枝被他逗笑起来,说闹番,方俞又提起楚静非要领兵出征事,乔鹤枝敛起笑容微微叹口气:“六王爷是有个有本事人,建功立业是回事,但家中人提心吊胆惶惶度日又是回事。”
把牛肉切分成小些方块儿入酱汁锅里。酱牛肉酱汤底最为要紧,肉好不好吃全凭这些香料,方俞是个做饭白痴,但是这几年跟着乔鹤枝得熏陶,相对于其余做饭小白来说,也是能说出点东西唬唬人。
就好比瞧着黑褐料汁,知道里头放老酱,识别出□□八角,陈皮桂叶。在云城时乔鹤枝偶时也会做酱肉,不过做牛肉时候算不得多,因着他对肉质要求高,牛作为这时代重要耕种牲口,市面上牛肉并不似其余肉那般丰富。
但那也只是局限于小地方,像首都这样地方,要什吃没有,别说是牛肉,便是熊掌也是有。
方俞在灶前探头探脑,这个锅盖揭开来瞧瞧,那个盏子里端起来闻闻,见着乔鹤枝还起坛子醉蟹,又切齐备匀细姜丝,还有剥皮田鸡,心中大为满意。
乔鹤枝嫌他大块儿还在这里像个毛孩儿样捣乱,原本他挺着个肚子就不似以前灵便,顿时嫌弃拍开方俞把人赶到灶下去烧火。
方俞知道他也是见辅国将军府才有这颇多感慨,也幸而当初他从文未从武,科举纵然是千难万难,可也好过拿命去拼富贵。
“好似也不知六王也是否成家,他总是神出鬼没,又在人前从未表现出与相识,倒是知道他不是那般瞧不起小官小吏之人,估摸是另有成算,也未有意去相交。”
乔鹤枝道:“六王爷比你还年长些,如何会没有家室,你当人人都似你般不成。”
方俞失笑:“你这话是在嫌老不是。”
“可什都没说。”
冬日烧火暖烘烘,倒是个好差事儿,于是便欣然接受下来。
“算着日子岳母应当也要到京城,派点人出去,到时候从这头过去接岳母。”方俞笑道:“岳父还来信说若不是云城生意走不开人,他也要来京城,这次可是悔很。”
母亲快要到,乔鹤枝心里也高兴,他慢慢切着菜,思及过往,不禁也发出声感叹:“当时也没想到走便是这久。”
“等孩子大点,咱们再回乡去看看。”
两人闲唠嗑会儿,乔鹤枝见牛肉酱差不多,便着手炒菜,等几个菜做好肉刚刚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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