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鹤枝怎样?”
乔母方才从产房里出来便撞见上气不接下气跑回来身官府方俞,连忙迎上去:“还好,别急。瞧这跑得,雪竹不是套车马去接大人?”
“外头雪大,路上堵,见久久疏散不开便步行先回来。”方俞道:“岳母此行舟车劳顿,却是还未得好好休息便赶上鹤枝生孩子。”
乔母道:“赶早不如赶巧,过来车马队伍行慢,倒是也不觉得劳累,只要孩子平安,便都放心。”
方俞见着端着热水进进出出
方俞眼前亮:“岳母到,这是好事儿啊。”
“便是乔夫人到,正夫十分高兴,情绪有些高,下午便肚子疼,连忙请产婆和大夫,这朝正在接生呢。”雪竹着急道:“小出门时正夫便已在产房。”
方俞闻言眉头直跳,想着尤镰生孩子何其凶险,他心里登时乱成团麻,连忙道:“走,走!快赶回去!”
着急忙慌行几步,他才晃然想起跟自己起林老大人,转头去老大人只朝他摆手:“快去吧,到时候老夫就直接过来喝满月酒。”
方俞连连给林老做礼,赶紧登上马车,让车夫快快挥着鞭子回去。
,瞧这礼部都知道。”
方俞笑着摇摇头。
“礼部离吏部近距离吏部不远,升降都得在那头过手续,你这是皇上钦点,吏部自然要放到前头来办,消息岂能不传出来快。”林老是打心眼儿里高兴,方俞是他后生,两家又来往密切,如今人颇得圣心,前途大好,他在礼部也是面子沾光,今儿都还不是自己去打听,便有礼部*员前来同他说道。
林老冒着冻手风将手从袖子里抽出拍怕方肩膀:“好样。待回去老夫要给你老师写封信过去,他要是晓得定然也高兴。”
方俞敛起眉眼,比起同僚羡慕祝贺,倒是这些老长辈欣慰让他觉得更加贴心更有成就感。
“主君也别太着急,有乔夫人相陪着,正夫也不会觉得担忧害怕。”
方俞瞧着外头漫天雪和急速往后退街景,心直提着,有岳母在,他也安慰几分:“幸好是岳母到,否则在宫里,时间没有寻着人传信儿进去可就只得他人在家里。”
他心里越是着急,出皇城车马便是越慢,下雪时间越久,地面就越发湿滑起来,城中人不敢快行车马,路便拥堵起来。再者又是京城初雪,这个时辰正好赶上书院下学,看雪放学,下朝,当真是挤做片。
方俞将头伸出马车外,先时行得慢也就罢,今下更是堵住路,还不知要堵到何时才能疏散开来,眼见着到家也甚远,他连停车都不必叫,径直掀开马车帘子便跳下马车去。
只余下马车夫在后头看见自家主君在风中飘飞衣玦。
“还未答谢林老教导,若非您和老前辈们引路,后生还不知要走多少弯路。”
“诶,要紧还是你为人机谨,会琢磨圣心。”
两人说着话倒是很快就到宫门口,方俞正想邀请林老顺道去府上喝杯,权当是小小庆贺番,结果今日前来接他雪竹火急火燎拿着大氅上前来。
“看你这火烧眉毛样子,没有凉着。”方俞笑着把大氅披上。
雪竹却道:“今日乔夫人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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