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世子要抱抱青盐吗?往后可得叫世子哥哥。”
纪谨瞳孔微缩,似是句话把他惊住。
他想着若是直接开口拒绝恐怕是伤学究情面,可若是……他从没有抱过小孩子啊!
乔鹤枝嗔怪尤镰声:“你怎生变得这般淘,老是逗世子作何?”
尤镰笑道:“谨世子寡言,和六王爷般秉性,这不是想世子多和小孩子接触番,将来也更活泼些不是。”
“将军夫郎。”纪谨做个礼,又同旁乔鹤枝做礼叫人:“学究夫郎。”
“世子认得?”虽然已经听方俞已经说道过,乔鹤枝却还是头次见纪谨,便是没有介绍,凭着这张于楚静非有过之而无不及冷脸,他也能辨认出来是谁,倒是有些吃惊他认得自己。
纪谨也未多做解释,只稍稍点下头。尤镰他见过好几回,如今被人叫住,显然是不能独自走开。
“谨世子,快来看看你方学究宝贝疙瘩。”果不其然,才同乔鹤枝见过礼,尤镰就笑着连连朝他招手。
纪谨立在原地,心中抗拒,可纵然心中有万个不情愿,辅国将军府是他爹在京城里鲜少有走动人户其中户,他不得失礼,还是出于客气走过去,象征性把眼睛放到襁褓里孩子身上。
吊子老师也是老师,先前他看眼人情簿子,上头还有其余皇室送礼,倒也不晓得纪谨突兀。
纪谨做礼后将带来礼给方俞便进府邸去,再无多话去。
“哟,今日怎六王爷世子也来。这六王爷少有人情往来,倒是稀奇。”
“今方大人在尚书房里教授皇子皇孙,谨世子也是其中学生,倒也正常。陛下历来对后世子孙尊师重道上十分严厉,先时学士府上做寿好似也见几位世子过去。”
“今朝瞧就来两个,其余应当是只上礼。说到底这些贵胄到底还是瞧不上吾等微末之流,也只有冷门宗室会来走动。”
话音
他看眼,收回目光,举头看见两个面貌出众夫郎都在笑眯眯看着他,又只好垂下眼睑再看向孩子。
小孩子眼睛圆圆,皮肤又白又清透,肉都好似往两边脸蛋儿上长,像是揉两团白面圆润堆着,小崽子微微眨眼还很细软尚且不是墨色睫毛很浓密,时下正在啃着自己握成像个小窝窝头手,口水都把手打湿半边。
纪谨没有看过这样无害小家伙,目光不由得柔和些:“不知取什名字?”
“你学究说是京城初雪时候生,叫青盐。”
纪谨点点头。
吃茶人看着今日来宾浅淡低声议论几句,苦笑着摇摇头。
纪谨鲜少有参与这些酒宴,来是上门下帖子人实属是少,二来他也不屑这般人情往来,进府他便要寻个人少地方,周遭尽数是前来做礼之人,说着耳朵都能生出茧子话来,实属没劲,很是不如在家中舞套流星锤。
“谨世子!”
纪谨对于前来招呼人脸色越来越差,眼见是又有人要前来,便充耳不闻想加紧些步子,却是又听声:“谨世子,是呀。”
听着声音像是辅国将军府夫郎,他才回过头去,便见着两位言笑晏晏夫郎并立于处,其中个还抱着孩子,红暖眼襁褓让他下猜出是今日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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