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又道:“那萧将军伤势如何,上回过去还躺在床上行动不得。”
说到此处乔鹤枝叹口气:“萧将军重伤右腿,新伤叠旧伤,今下稍稍能起身走动二,不过右腿也尚未恢复。尤镰为着此事也是常常叹息,不过好在有孩子,小两口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倒是宽心很多。”
“到时候你可以去趟报社,让刊登寻专治腿疾大夫,虽说御医院大夫也尽数请来整治过,但是天下之大,万就有江湖术士专攻腿疾呢,好歹是出份力不是。”
乔鹤枝点点头:“你这倒是与想到块儿去。”
方俞吃面条,虽孩子已经睡下,却还是忍不住老父亲慈爱之心,要去西厢房看看孩子才作罢。
“你真不生气吗?”乔鹤枝抬起眸子小心看着他。
“生什气,不过后世子孙估摸着得骂上两嘴来。”方俞实心满意道:“鹤枝,你此番处理很好。若是今日借着别由头推回去,难保他日没有其他人送上门来,京城风俗如此,也是没有办法。”
“借着祖训来,劳永逸,送礼上门本就是为主家高兴,既知是要冒犯主家礼,别人自不会再送,以后也省得咱们费功夫。”
乔鹤枝闻言心中颇有触动,昔时若只是承诺,今朝便真是实践:“可费大人毕竟是詹事,官居正三品,这番回绝,怕是断来往可能。”
方俞拉着乔鹤枝坐下:“费大人是太子爷人,他今下拉拢方家,便是往后们要替太子做事。今下跟着太子人大抵都是迂腐重嫡长之人,亦或是太子娘家旧部,太子庸懦,难堪大任,这步棋赌不得。再者,鹤枝,们已经是六爷阵营人,虽说同太子爷亲近也可替六爷做事,但若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切不可行此路。”
天气热,孩子小床也不似冬日铺垫那般厚实,松软不改,但却轻薄许多。清冷月色从窗边洒下,屋里只余下盏算不得明亮灯。
方俞轻手轻脚在小床前蹲下,见着锦缎堆里里合着眼睛安睡小宝宝,手还是贯攥着个小拳头,肉嘟嘟像白面团,藕段儿般圆润胳膊露在被子外头。
白日里手腕上小金铃铛如意镯子便随着孩子动作发出叮叮叮声响来,夜深,铃铛也安静。
方俞想亲亲孩子
“六爷实心为们着想,他并未大张旗鼓让,bao露于朝中,则是为让众人以为是中立之态,二则也是六爷没有完全信心,怕是有负所托,他日未能成事,以后在朝中也不会像别败党般下场惨淡。本就无意于同太子党有勾连。为此你大可放宽心去,不必为今日事情再担忧。”
乔鹤枝微松口气,京城表面是风平浪静,实在暗藏凶机,他攥着方俞衣袖,有些心疼方俞:“在后宅尚且安稳,你日日上朝,恐怕会见着费大人受其冷眼。”
“别人有送礼权力,咱们也有拒绝权力,你放心吧,眼下正得盛宠,他便是看不惯,也不会做太明显。”
方俞捏捏乔鹤枝脸蛋儿:“饿死都,吃面去看小青盐。”
乔鹤枝笑声:“青盐今日被抱着去将军府,同萧小少爷道学着独坐,连午觉都不曾睡,今下早乏被奶妈抱着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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