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尤镰又有些尴尬看眼自家马车:“从繁说他也想去看看。”
乔鹤枝回头便瞧见萧家马车上坐着萧从繁,微微朝他点头致意。乔鹤枝悻悻笑声,同尤镰小声道:“你不是说这事儿要先瞒着将军吗?”
尤镰挺不好意思:“心里装不住事儿,他三两句盘问就把话套出来。”
乔鹤枝无奈看着尤镰。这时候方俞从马车上跳下来,方俞朝萧从繁和尤镰挥挥手。
“方大人也在啊。”尤镰微有些吃惊,不过又觉情理之中,意有所指看眼乔鹤枝。
“这事儿犯不着要你出面,你不是还得忙着工部事情和盯梢家里扩建吗。”
“总之也要去。”
两人在花园里僵持会儿,乔鹤枝也是拿方俞没有办法,叹口气也只好由着人。出去骑马倒是快些,不过今日有些太阳,便只好坐马车出去。
他和方俞坐在马车上,耷拉着眉毛,撅着嘴看着眼前人:“原和尤镰说好就们俩去,时下你非要跟着,怎同人交待。”
方俞看着气鼓鼓乔鹤枝有些好笑,他不要脸凑上去在翘起嘴上亲口:“多个人多个照应嘛,可告诉你啊,像是那些自诩医术高明之人性格都十分古怪,你脸皮儿薄会受人欺负。”
正秉直,如何会搞歪门邪道。不过是岳家鼎力相助罢。”
祁家枝繁叶茂,确实是不差银钱用,不过方俞同他这说话,他还是轻哼声,扭头上轿子去。
……
“还在生气啊,不过是句玩笑话罢。”
方俞放下手上锯子,他拍拍初成规模秋千,冲从屋里出来乔鹤枝道:“快过来看看这秋千扎好不好看。”
“他今日整好休沐。”
尤镰看破未说破,这三天两头都在休沐,工部可是真清闲。
乔鹤枝和尤镰对视眼,双双尴尬笑,说好不准带对象,结果各自爽约都带家属,时间也没得人好意思说谁
乔鹤枝连忙捂住自己嘴:“青天白日你又耍什流氓。”
又愤愤道:“为人医者,哪里有你说那般不近人情。”
方俞睁眼说瞎话,道:“你夫君吃盐比你吃饭还多,你且信吧。”
“为能出门,当真是什都编出来。”乔鹤枝低声诽谤句,车马很快就到将军府。
这当儿外头已经停辆马车,尤镰见着乔家马车来连忙迎接上去:“鹤枝,你可算来,咱们快些走吧,村子有些远。”
“好看,方大人做怎能不好看。”
乔鹤枝徐徐过来,方俞见着他穿戴齐整又不失简单,问道:“要出门?”
“嗯,先时萧将军战时受重伤,腿伤直没有好,终日在轮椅上坐着,个武将如此怎会好过。”说到此处,乔鹤枝不禁叹惋,不过转而他又微微笑道:“小报上直都在刊登寻找大夫,前两日有个前来要登报小哥说他们村子里有个老大夫,很擅治疗骨伤,他们村子个摔断腿村民都给治好能健步如飞。”
“事情听起来玄乎,但是报社还是留下大夫地址,和尤镰商量下,决定先去看看,打听打听情况,没有提前告知萧将军,只怕到时候空欢喜场。”
方俞闻言,这是好事,只不过:“你作何不早些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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