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晴荒城内,几名领兵将军正在商讨军策。
楚静非来西北也载有余,西北风沙大,人烟又萧条,便是他昔年时常奔走各地游历山川,经临蜀道也未曾像在西北这般狼狈。原本就冷肃面孔受风沙洗礼,长期都是灰头土脸,以至于昔时出征意气风发英俊非凡六王爷,时下穿着来西北便没能再脱下军装铠甲,也变得像个野性糙老爷们儿。
“再追上去岂不
青盐见着爹爹没有再亲亲,这才抱着乔鹤枝胳膊往上爬些,个小脑袋挤在两人中间,偏过脑袋在乔鹤枝脸上啵口:“亲亲。”
小团子也不是第次见到两个人亲亲,好像这是他老父亲和小爹每日必修项目。
“你个小崽儿,谁让你亲小爹,还拿后脑勺挡着。”方俞伸手便把小团子捞到自己怀里,软啾啾像是揉搓好有韧劲儿又软和面团样:“看看你这胖乎乎样子,以后长大看谁要你。”
小团子被老父亲抓住啵唧几口,不开心拿脚丫子踩方俞肚子以表达不满,不过这肚子显然是没有他小爹软软肚子好踩,老父亲肚子就像是装石头样,而且老父亲怀里也不像小爹样香香。
乔鹤枝看孩子在方俞怀里哇哇发出声音,撅着屁屁想往后头退,掰开方俞胳膊把小团子给解救出来。
晨光落缕在窗棂上,便是里屋也亮堂些许。
乔鹤枝身上暖烘烘,他都不想动身睁眼,只不过昨儿夜里挂记着孩子也睡在正房里,方俞那个大块头又回家,家三口挤在张床上,虽也谈不上拥挤,但定然是不如没有孩子睡着时候自在,他身子睡有点落枕僵硬。
青盐睡觉也不是个老实小团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会儿把脚丫子放到他背上,会儿脑袋又枕在他身上。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之间,方俞便把小团子抱到两人中间睡,被老父亲抱着,可算是没有在乱动。
酝酿好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瞧见方俞双清明眸子正在盯着他看,顿时又清醒几分:“你作何醒这般早,昨儿不是回来那晚吗。”
“习惯早醒,今日不上朝,这才在床上能赖到这时候。”
“有这跟孩子说话吗。你要是嫌青盐长圆,素日就别流水样买些这样甜糕,那样软糯给孩子吃,瞧把青盐喂跟什似。”
青盐断奶以后方俞下朝便要把车马停在内城给孩子带些城里吃食回来,有时候甚至为买香甜糕饼还绕道去外城买回来。
“好好好,不说,没人要便是最好,正好爹直养着。”
……
“六爷,此番不易将这帮子蛮夷骑兵击退回,可要乘胜追击?”
乔鹤枝带着睡气呜咽声:“你这是在笑话贪睡?”
方俞看着眼前在晨光中白皙而懒怠人,忍不住凑上前去在人额头上亲口:“你睡再久也不会笑话。”
乔鹤枝欣然接受这个早安吻,方俞见他这顺从乖巧,自然很不辜负美意得寸进尺,在乔鹤枝被亲迷糊时,他恍然惊觉,连忙推开方俞,后知后觉想起被窝里还有个小团子在呢。
他往被窝里瞧去,被窝里透亮眼睛也滴溜溜看着他。
乔鹤枝登时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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