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枝,青盐。”
方俞神色凝重吩咐,让诸仆从立马进入警备状态,安静宅子忽然便灯火亮堂,来往嘈杂起来。
“外头真出事!”
方俞抱过小团子,拉着乔鹤枝往屋里走:“叛军造反,外头如今团乱麻,回来时步行小路,路上杀死几个打更平头老百姓,血流地。叛军着急进京,并未在城里烧杀抢掠。咱们家没有挨着主干道,只要把家门看好,待在宅子里不出去,不会有事。”
乔鹤枝闻言心提到嗓子眼儿,后脊冒出把冷汗出来,难怪今日夜里总觉得惶惶不安,果然是要出大事。
说来乔鹤枝偏头看眼丝雨:“这些日子大人早出晚归,听闻朝廷局势不稳,现下这个时辰大人还没有回来吗?”
“许是大人前去将军府议事,公子别着急,这阵子大人忙碌,比这晚回来也有是时候。”
乔鹤枝圈抱着很有肉感小团子:“不知是天气热让心烦意乱还是如何,也有些不放心。丝雨,你点灯笼,到门口去等会儿大人。”
“是。”丝雨挥手让两个小丫头去点灯笼来,在前头举着引着乔鹤枝立抱着孩子出去接方俞。
行到影壁处乔鹤枝忽而停下脚步,不知长短深浅小团子紧紧抱着他脖子,个劲儿往他身上贴。
“爹爹,花花!”
六月天气燥热难眠,乔鹤枝坐在花园凉亭里乘凉,摇椅高小团子趴着摇椅站在膝盖前,他闻声放下正给孩子打着团扇,仰头只见急促炸开小烟花消失在夜空中。
乔鹤枝蹙起眉,这可不像是烟花,倒是有些像信号弹。他有点奇怪,京城现今有宵禁,外城到亥时就不可放烟火爆竹,不过夜市倒是还能经营。
瞧现在刚到亥时,外城不会放这些,瞧着晃而过方向倒是像皇城方向。
“爹爹,热,青盐害怕。”
“叛军……是谁带叛军?怎生有如此大胆子。”
“是四爷人,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关头上造反。”
进屋里,他将小团子放到床上。便是狗急跳墙方俞也没想到会跳这狠,且会这快
“丝雨,你可听见外头是不是有马蹄踏过声音?”
“公子,声势浩大,当、当真好似是有兵马行过。”
乔鹤枝拧起眉头:“莫不是六爷兵马班师回朝,可也不会在这个时辰进内城啊。按道理大军回来会直接去西郊大营安顿才是。”
兵马铁蹄踏过石板声音踩人心惊肉跳,乔鹤枝疏忽抱紧小团子,只怕是外头出事,愈发担心起方俞来,他扭身要把孩子交给嬷嬷带进屋去,忽而大门处急惶惶进来几个人。
“关门,关门!叫起所有家丁,全部打起精神来,防守好家中门墙前后门,不得有心人靠近!”
若不是天气闷热异常,方俞往常也休息,许是天气晴好些时日,要下大雨,这才热不行。
见着小团子抱着他腿往上爬样子,他有些好笑,矮身把团子抱到怀里:“热是晒晒,怎是害怕。”
青盐爬上爹爹怀里便将脑袋埋在爹爹胸前:“怕。”
乔鹤枝看小团子好似真受惊吓,他四下看眼,先时出门小团子是被大狗吼过吓到,可在家里如何会害怕。
他眉心微动:“怎会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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