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盐瘪着嘴,被拽着往前走,他回头可怜巴巴看着纪谨,王爷想上前解救自己小娇妻,却被府上护卫请出去。
“无法无天,这孩子是白养,看好他,起码得关上三个月。还有这纪谨,衣冠楚楚模样,竟然,竟然还翻人墙角!”
乔鹤枝轻轻给方俞拍着背:“瞧青盐是心许纪谨。”
“个巴掌能拍响,他若是没那意思纪谨胆子再大也不会翻墙。你是没见着两人当时模样,这个青盐,当真是要气死。”
“事已至此,生气也无法,还是想想法子吧。”
月寂风清,青盐被搂着腰啃好会儿,他手脚发软,咬人口才将人推开些。
“你干嘛呀,亲就亲,怎还伸舌头。”
纪谨看着怀里人眸色发红,蕴着泪光,他有些手足无措,原本是想浅尝辄止,但是实在是太好亲,没克制住。
他连忙哄人:“你别生气,……没什经验。”
青盐抿嘴憋笑,他靠在纪谨胸前:“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事情怎样?”
“没事。”
“看看。”言罢青盐就要去挽纪谨裤脚来看。
纪谨连忙抓住青盐手:“皮肉伤,已经上药。”
“你都受伤那还过来?”
纪谨看着月光下白净人,他伸出手去牵住白净修长手:“想来见你。”
是等心上人,他定然是半脚不出房门。
“你确定信儿是送到?”
“奴婢前去王府,正好碰见王爷,是亲手交到王爷手上。”
方青盐闻言点点头:“你先去花园路上守着,放风去,再等等看。”
他摇着扇子不要蚊虫近身,看来夜下赏月也并未有太多意趣,主要还是不敢带艾草蚊香出来点。
方俞灌肚子茶,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心中还是火大,孩子大看不住,老父亲生气又伤心。
翌日,朝会楚静非点方俞奏报。
“陛下,今日方大学士告假。”
楚静非原本还打算宣布要事,心中本就不多愉快,这朝更是蹙起眉:“
“去宫里……”
“你!你!你们!你们成何体统!”方俞路疾步过来,纪谨正举着个扇子同自家小哥儿扇着风,大老远就见着贴在起两个人,他气手指发抖:“夜半三更私会,你们这叫什,还不快给过来!”
纪谨倏忽站起身,将方青盐护到身后:“老师。”
“别叫老师,不是你老师!”
方俞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躲在纪谨身后人给拉出来:“回屋去!纪谨,你赶紧给滚。”
青盐动动眸子,回握握纪谨手,他往纪谨身前贴贴,小声问道:“那你想不想亲。”
纪谨后脊僵,目光不经意间划过粉红而有光泽唇,心下乱没节拍。
“可、可以吗?”
“那你到底亲不亲?”
“唔……”
正直青盐浮想联翩时,只听墙角咚声闷响,他连忙循声牵起衣摆跑过去,只见身藏青长袍纪谨单膝跪在角落里,久久不起。
方青盐赶忙撇开扇子前去将人扶起:“谨哥哥不是领兵打仗吗,怎翻个墙还给摔着?”
纪谨干咳声。
方青盐扶着人在旁边石凳上坐下,矮身给纪谨拍拍身上灰尘,纪谨闷哼声。
“你、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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