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
这个答案太让他惊讶,不由小心地挪动手掌,感受下掌心触感。
出乎他意料,虽然眼见有鲜血留出,但在那层薄薄衬衫下,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形似伤处起伏。伯爵胸膛完美且冰冷,如同大理石般有力结实。
喻越:“……”
他仿佛触电般要收回手。
伯爵握着他手也紧紧。
身上人没有回答,喻越就静静盯着眼前雪白衬衫上浸出鲜血,光是这看着,就感到同样疼痛。
正当他想再看仔细些时,右手却忽然被抓着抬起来。
喻越:“!”
手掌冷不丁被牵引着按在男人胸膛上,他登时呼吸窒。
喻越仰起头,不敢闭眼。
这种感觉太奇怪,他尝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到脖颈上,好弄明白自己现在状态。但那里除最初些微疼痛外,都只剩下片温和触感。
看样子,伯爵与其他吸血鬼并不样,他下颚不会裂开,也不会重重咬人,喻越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眼前却渐渐变得模糊。
房间里物件光影如同模糊油画,缓缓在他眼前变成温和色彩,如同绚云般流动。
他左手下意识把着男人宽阔肩和有力手臂,这会儿收回来,垫在两人身体之间。他忍不住想推开对方,却不料掌心摸到片湿漉黏腻触感。
有瞬间,喻越几乎以为自己心脏已经跳出胸口,在外面蹦跶。
尽管他已十分克制,但还是猛地抓住伯爵垂落在他腰侧手。
耳畔,仿佛传来男人压低轻笑声。
糟,动不。
喻越整个人被牢牢禁锢住,伸出手则被另只大手安抚地握着,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又是声轻笑,这次,再没有其他废话,男人动作似乎变得极富侵略性,不想再让喻越找借口打断他。
随着
这要多疼啊!
喻越立刻就要抽回手,奈何伯爵动作很温柔,力气却很大,将他手牢牢焊在身前。
“没有。”只听那低沉动听声音道,“你看,没有受伤。”
“不可以在伤口……”喻越说出话被半路打断。
啊?
喻越个激灵,瞬间清醒,坐在椅子上稍稍后退,往两人之间瞥眼,却见伯爵雪白衬衫上,有团浓郁色彩,如同绽开朵新生玫瑰。
油画中曾看到过场景,那些流淌着血液,下子又闯入他脑海。
他浑身阵僵硬,几乎脱口而出:“你……”
身上,男人停下动作,似乎有些疑惑,但依旧沉默而温和地等待着。
喻越这才断断续续把话说完,声音发紧:“你受伤?”
他终于开始十分紧张,不自觉地想要逃离,可右手刚缩回,就又被人捞回去。
捏着他手,伯爵从他身边退开,矮下身子,抬起头,注视着他低声道:“别怕。不会吸食你血液,但会将血液分给你点。”
男人眼神很陌生,喻越曾见过这双眸子,bao怒、温和,却从没见过它们像现在这样专注,就仿佛非常在意眼前人。
呼吸渐渐平缓,他不自觉地继续这种对视。
等到他脸上紧张神色减少,伯爵才又继续下去。这次,他半跪在喻越身前,这样他俩就差不多高,接着,他才又继续着刚才动作,埋首在喻越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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