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越沉吟片刻，
“然后呢？”喻越深呼吸
下，低声问。
【弹幕：！缓过来！】
【弹幕：小弟弟面对精神污染
恢复能力好强大啊。在这种情况下不对现实产生怀疑是很难得。】
直播观众这次没有猜对。
喻越并没有完全相信眼前“现实”，而是用他超强适应能力，接受这个结果。
【弹幕：
觉得不是，如果是幻觉，为什
们作为直播观众能看到啊？】
【弹幕：艹，这到底是个什副本？】
【弹幕：好诡异。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小弟弟崩溃。记得之前有个A级副本，玩家每次以为自己已经通关，结果都没成功，好几个人疯在里面。】
【弹幕：奉劝低等级玩家，看不下去就别看。真不建议C级以下玩家观看A级本通关过程，万心态看崩，在D级以下副本里也疑神疑鬼就亏。】
“然后呢？”喻越显然也感受到这种诡异。时间，他都无法判断眼前田秋是真实存在，还是他想像。
靠去时，身后神庙门被打开，只手抓住他，将他从庙里扯出来。
他个激灵，猛然睁眼。
只见田秋正满脸肃然地看着他，仔细观察他眼睛。
“呼……还好，清醒着呢。”片刻后，田秋松口气道。
“怎？”闻言，喻越下意识问。
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辨别目前所处状态是真是假，倒不如就以眼前状态为锚点，获取信息。
换言之，就算是幻觉，他也不能着急。
田秋自然不知道喻越做这多心理建设，只当他是精神力强大，更为刮目相看：“恩人，你是不是不记得发生什？后来发生事——说出来你别害怕啊。你和小女孩说着话，忽然你怀里宠物就跳出来在地上打滚，然后你就去抓宠物。抓到宠物之后……你爬到那个案台上，摸摸那幅画。然后你就带着小女孩退到门外。”
光是听这个过程，倒是和喻越经历差不多。
“你好像还自言自语说几句话。当时你听见什？”田秋问。
别紧张，别紧张，定有办法判断。
他边安慰自己，边看着田秋熟悉眼睛——但他总觉得那双眼睛说不上来不正常。
田秋看到喻越这样眼神，立刻意识到喻越状态不对。
当个玩家不断在真实和虚幻中切换状态时，很容易就会变得神经衰弱，严重甚至会发疯。
正当她想要从商城里给喻越找点道具时，却见眼前少年眼神重新聚焦，这次像是从梦里走到现实世界。
“刚才，”田秋迟疑下道，“你和小女孩走进去之后，两个人就走到画前，盯着那面镜子动也不动。不敢叫你，担心出事。后来你和小女孩开始对话，你开始劝她，告诉她河神不喜欢小孩……那个场景，就好像画中有人正在对你说话样。”
田秋总结经过语言直白简单，喻越听起来却觉毛骨悚然。
难道刚才他进门之后，身后门并没有关上，后续经历切都是他幻觉？
因为这是他自己产生幻觉，所以当他猜测画中河神会因为小女孩口述而改变时，画中河神果然因此发生改变？主导这切不是小女孩，其实是自己？
【弹幕：刚才那些都是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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