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可你们不是守护在这里吗?
这话直把喻越听得愣在当场。
“是,正如妻子所说,们也有好多年没有见到河神。”像是要彻底解答喻越疑惑,男人用种低沉声音道:“实际上,距离上批祭品渡河已经有很多很多年,起初这条河并没有这样宽,们总是能轻易地帮助祭品渡河,去到河神身边。后来,这条河就变得越来越宽,船老大也不愿意再来。没有合适祭品,们自然也不会去找河神……说到这儿,其实们连河神长什样,都已经忘记。”
【弹幕:这……这也太不靠谱吧?你俩不是中间人吗?】
再看向急得说不出话大毛,他心中动,看着两人,又换种说法问:“你们意思是,你们可以把们送回去吗?那你们又是谁呢?”
不再继续之前孩子话题,显然让眼前两人放松许多。
“让们个个回答你问题吧。”男人道,“们是这里领路人,直都守护在河面上,负责接应河上往来客人。因为们身体、心灵都属于河神,所以不能离开这里。们无法将你们送回去,但可以带着你们找到回去方向。”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是河神领路人。
喻越心中然,难怪他们没有接大毛话茬,即便是他们想去看孩子,也是做不到。
愣下,两对漆黑得像是窟窿洞眼睛直直盯着大毛。
大毛头顶乌黑头发在额前留下撮呆毛,很适合这个名字,看就不是在说谎。
于是那对夫妻又互相看眼。接着,那妻子深深呼吸着,过半晌才回头问大毛:“真吗?那她现在好吗?”
她微微笑着,声音很奇怪,像是压抑着激动却又很平静。
不知为何,喻越从那种平静中感受到种压抑,像是她强自克制着自己情绪般。
【弹
“那,”喻越再次开口,“你们可以带着们见见河神吗?现在村里涨水,大家都会很危险,们需要他帮助。对,们是带着祭品来。”
说着,他回过头,本想找点东西,可看到那空空如也小船,这才想起那箱宝物已经被八爪章鱼抢走,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这回,和善夫妻俩看出他窘迫,安抚他道:“你们是不是来给河神送祭品船工?又在路上把祭品弄丢?”
他们话语并无责备意思,但喻越却感到有些惭愧,点点头。
“没事,”女人摇摇头,半是安慰半是怅然地说,“弄丢也不要紧,因为们无法带着你找到河神,们也有好多年没有见到河神。”
“她现在很好,也很想见到你们。难道你们不想见到她吗?”大毛见女人不是很激动,很是着急道。
孩子天真话语是最容易打动人。就在大毛急切话语声中,男人和女人脸上又现出丝痛苦和怅然,女人胸口起伏,像是有风不断进出她身体,将她吹得膨胀又漏气。
男人大约是见女人说不出话,用种同样很低沉声音回答他们:“是吗?那拜托你在回去之后,平日里多多照顾她吧。”
回去?
两人提起这茬,喻越才想起他们此时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回过头,只能看见白茫茫、无边无际水面,完全看不出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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