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解释完后，直播间
人数确实掉
，但意外地没掉下太多。
于洲将直播分区改，直播间名称也改成ASMR直播，事先准备好文本打在公屏上，他把电脑往后挪挪，架上收音和声噪设备，将耳麦夹好，于洲轻轻呼出
口浊气，第场ASMR直播，他打算从采耳开始。
留下直播间观众很多都不明白ASMR是个什
东西，弹幕里好多人都在求科普，于洲见状犯难，因为他自己其实也算是知半解，
磋磨晚，陆在河差点忘和于洲约定，扫见桌上备忘录才记起小主播晚上要开播事。
他快速洗个澡，吹头发时就打开直播软件挂上，结果刚进去就看见于洲低垂着眼，游戏结束也没继续开，不知道在做什，弹幕都在敲问号，他还以为小主播受什气，往前翻翻弹幕也没看见什异常，想不出缘由，陆在河便直接投个打赏，谁料正巧被于洲看见，屏幕上人好像瞬间染上喜色，他往屏幕前凑凑，像是在确认id，而后漾出抹笑来，在电脑上敲下句感谢词。
陆在河并不觉得他突然喜悦是因为自己打赏这个礼物，倒像是……因为他来？
认知旦产生，看见于洲之前发来消息便串联起来，陆在河几乎可以确定，小主播就是在等他到直播间。
人大抵都喜欢被需要，陆在河也不能免俗，被人期待感觉并不赖，陆在河挂在于洲直播间，将声音开到最大继续吹干头发。
到手，陆在河瞬间就清楚陆湛凛给是什。
他给张银行卡。
“密码你知道，从你小到大
也没改过，里面有点钱，你自己看着花。”
“有钱。”陆在河把卡还给陆湛凛，他都工作，哪还有拿父母钱道理。
陆湛凛却松开他肩，冲远处等待代驾招招手，喝他声：“给还往回拿？别损你爸脸。”
于洲开把新游戏，他没继续玩恐游，而是顺从弹幕指示，随便挑个网页小游戏，大堆游戏中，他选中斗地主。
游戏音效此起彼伏，于洲专注地盯着牌面，认真地像是梭哈赌徒，他把还没玩完，陆在河头发就已经吹干，他把客厅灯关掉回房间，恰逢于洲局斗地主打完，他和另位农民战胜地主，赢两千个豆。
弹幕刷起阵“厉害”之类恭维话，而陆在河却注意到，时间已经悄悄地到十点。
这把游戏结束后，于洲没有再继续，他在word里慢慢打字，说明接下来直播情况。
有很多随手点进直播间人都不会注意到他之前发动态，所以他得再解释遍。
无论陆在河说什，陆湛凛都是副油盐不进模样，卡最后还是没能还回去，陆湛凛车很快消失在深夜里。
原以为这就是结束，谁知道陆在河回楼上时，傅容已经乘另部电梯离开，家里空空如也，傅容留下只有大包小包东西和鞋柜上张卡。
与陆湛凛不同是，傅容往卡上贴张便利贴，上面写着银行卡密码。
陆在河拿着两张卡停在门边久久没动，思衬良久后骤然笑。
他突然能够理解多年前父母猝然即止婚姻，他们行事风格实在太相似，兴许有时候，太过相像也无法相爱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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