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熄灭，于洲用食指触摸陆在河
另
只手，在他掌心写
两个字。
陆在河看清，是“哈哈”，他不明所以，直到手机屏幕亮起。
——拟声词，有听见
笑声吗？也跟你起笑
陆在河先是被逗乐，但很快心里又涌起股晦涩难明情绪，他抱紧于洲，“嗯”声。
“还是好浓。”陆在河闻闻。
于洲歪着头，动动鼻尖，陆在河见状，将手递过去，任他轻轻嗅闻下。
“闻出来吗？”
于洲点点头。
紧接着，他倾身在陆在河手掌落下吻，动作快到陆在河都没预料。
“那你觉得自己做错吗？”陆在河问。
做错吗？于洲摇摇头，他不觉得做错。
“所以你是想知道态度对吗？想问觉得你这事儿处理错还是没错。”
于洲闷着头，在键盘上打个“嗯”。
比起对错，于洲更想知道陆在河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什
不好看法。
什？和别人起争执吗？”
于洲把头抵在抱枕上，动作细微地点点头。
——和爸吵架，他打时候，还手
“为什会吵起来？”陆在河追问。
——他没经过同意，随便拿室友啤酒和花生
嘴唇蹭过掌心，留下点点余热，于洲翻转身体，极小心地将脑袋慢慢压在陆在河手掌上。
他这番依赖姿态令陆在河声音都放轻很多，心下柔软，陆在河缓声问：“困吗？”
于洲摇摇头，他大睁着眼睛。
——只是想靠着你
于洲根本不清楚他放低戒备依赖多有杀伤力，陆在河无法形容此刻感受，他轻轻笑，慢慢地躺靠在沙发上，让于洲倚得更自在。
他怕陆在河觉得他做得太过分。
“为什有错？”陆在河揉完淤血，将于洲衣服放下，他手上满手都是红花油，于洲瞥眼，抻着腰隔空从桌上抽两张纸递给陆在河。
“谢谢。”陆在河笑笑，接着说：“不觉得你父亲只做错这件事，今晚只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和发生什事儿无关，你父亲要是平日里好相处些，你也不会和他起争执。”
“不拿圣人标准要求自己，就会活得轻松很多。”
用纸巾擦遍，陆在河又用湿巾来回擦，带香气湿巾依旧没有除掉陆在河手上红花油味道。
这事其实真挺小，也不会构成多严重后果，但于洲当时气上心头，完全失去理智。
——是不是不该这样做
“怎样做？”
——不该因为这件事跟他发生这大冲突
——啤酒和花生事大可以跟室友讲清楚，付给他钱就好，他也不是蛮不讲理人，只是因为两瓶啤酒和篮子花生，就和爸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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