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却蹙着眉，在灯光下，他清晰地看见陆在河眼底
青黑。
被他严肃表情盯着，陆在河道：“也没剩多少
。”
陆在河没有要动意思，于洲劝不他，只能加快速度，先前还仔仔细细分，后来就随意多。
三下五除二把土特产分好，往冰箱里塞满，于洲拍拍手就开始推陆在河后背。
他两点半到火车站，折腾来折腾去，已经凌晨四点。
——
和你算
份
被于洲自然地划进亲近范围，实在是件令人愉悦事。
陆在河笑笑，陪他起分装。
大大小小东西都要分，于洲分得仔细，墙上挂钟声响，他突地意识到什
，猛地抬眼。
“怎？”陆在河注意到他动作。
于洲想想，点头。
——那每样分出来点，剩下得装袋送给别人
“送谁？”
于洲掐着手指算算。
——送给室友、老板还有朋友
夜已经深，加上还在下雨，送于洲回出租房再回家，来去折腾时间太长。
“今晚先住那儿？”陆在河道。
于洲拢着背包点点头。
陆在河打开车载音乐，随便放首歌，于洲睡得太多，丝毫没有困意，会儿看看窗外会儿看看背包会儿又将视线投递到陆在河掌控方向盘手，从指尖直看到臂肘再看到陆在河胸膛与侧脸，于洲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盯着陆在河。
他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越发明目张胆，连脑袋都并侧过去，车路开到小区停车场，熄火时于洲才撤回视线，低头解开禁锢自己安全带，谁料身侧人先他步，撑着椅背倾身，抵着于洲下巴亲吻。
于洲睡路没感觉，陆在河又没补觉。
“让洗个手，别着急。”陆在河话里夹着笑意，于洲听言，推人力道换个方向。
于洲像个小炮弹似，此时比谁都争分夺秒。
陆在河洗个手功夫，于洲已经把落在地上垃圾全给收拾，正转着弯不知道在寻摸什。
“找东西？”陆
于洲看着时钟上数字，他瞪大眼睛，又看向陆在河。
指指陆在河，于洲两手合拢歪着脸侧，做个睡觉姿势。
“让去睡？”陆在河连蒙带猜，已经能大概猜对于洲想表达意思。
于洲点点头。
“还不困，把这儿先弄完吧。”陆在河说。
杨振勇和杨萌帮他很多，杨萌听说于国文去世，还发几条短信来安慰，张振也不例外，左右带得多吃不完，还不如当个心意送出去。
陆在河点点头，问：“需要保鲜袋吗？”
嘴上问着，人已经站起来，于洲点头功夫陆在河就把保鲜袋拿到他手上。
陆在河见于洲把所有东西平分成四份，份还给自己，道：“你不留？”
于洲拍拍拿给陆在河份额。
于洲不抗拒陆在河亲近，他先是愣，而后便抬着头接纳，呼吸和心跳在这方寸密闭空间都显得吵闹，于洲环抱住陆在河。
背包里大部分东西都是土特产，需要放在冰箱里，于洲进房就将背包打开，让陆在河先挑。
“给看什？又不会做。”陆在河笑着陪他坐在地上收拣。
——有你喜欢吃吗？可以给你做
陆在河得寸进尺，道：“那都想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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