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感觉羽宫澈是在想转移话题,但是他也找不到理由继续聊下去。
说到底他才认识羽宫澈几个月,这种事情,还是兰堂先生那几位来比较有效吧。
兰堂先生可能会直接把门推开杀进去……织田作之助脑洞大开想着。
不过也知道,这种事情不会给最亲近人说,告诉
“织田君,让成为个没有污点首领吧,如果失控做对不起大家、对不起组织和横滨事情……”
年轻首领语气里再无悲伤,坚定道:“杀。”
织田作之助惊讶甚至遗忘以“不杀人”作为推辞方式——这种事情也没几个人能只想着推辞。
还没等他回答,那个声音又懊恼自言自语道:“不对,不行,你不能杀人,这件事不能你去做……信念被毁就什都没有。”
“首领……”织田作之助有些艰难喊声,却又不知道说些什。
织田作之助想到这点,他沉默半天,才道:“积极治疗话,应该还是可以保持自,您意志力令也很震惊。”
内脏反复破灭痛苦谁又能轻易承受?
“是吗?”羽宫澈轻轻叹息声,“借你吉言。”
“不过可以拜托你件事吗,织田君?”
“可以,您请讲。”
织田作之助从未得知过羽宫澈还有这样过去,在大多数人印象里,首领从小到大应该都是无坚不摧。
“她在生日那天开枪z.sha,以后每到这天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再也没告诉过别人生日。”
“最后个清楚记得这个日子是舅舅,对,是先代首领,然后这个人也在几年前彻底消失。”
先代首领背暗杀太过突兀,死亡真实原因在外界直众说纷谈。
生日却成为母亲忌日,出生和死亡这两件人生中最重大日期集中在同天,还是因为那种原因,谁心里能好受呢。
“放心吧,织田君,这个任务不会落到你身上。”羽宫澈声音异常坚定,“不会让他落到你身上,答应你。”
织田作之助心想他想说不是这件事啊。
羽宫澈该不会是还想找别人吧?
织田作之助道:“首领,您不会走到那天,也答应您。”
“哈哈,是吗?”羽宫澈笑两声,突然又倒吸口凉气,似乎是抽动哪里伤口,咳嗽好几下,他断断续续道,“咳咳!织田君,你困……咳咳,你困不困?有点困……”
“在疯以后杀。”
织田作之助浑身僵。
他惊讶瞳孔收缩,久久不能回神。
羽宫澈语气那平静,就像在说晚上吃什。
但是这请求……并不突兀。
织田作之助道:“记得您也和兰堂先生还有中原君,起庆祝过生日?”
“那天是遇见兰堂和中也日子,他们两个也都不记得自己生日。”说到这件事,首领话终于带上丝笑意。
“……或许有天,”这笑意突然戛然而止,羽宫澈声音再次变得低沉沙哑,“也会因为那疯狂而死去,这病不会放过任何活着人吧。”
“只希望在还有清醒意识时候,能保护这个组织到最后天。”
首领会将自身融合成组织部分,死亡只是为让组织更好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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