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他遇见太多,在无数信徒里并不算什。
曾经有信徒激动地恨不得把全家献祭来陪神明,要不是羽宫澈阻止即时并且从此严令禁止这种行为,就得重蹈他当
等回到神社,羽宫澈忽然发现外面有两个人。
“嗯?这个时候怎会有人?”
几个人运用超然五感看过去,月亮并不太明亮夜晚树林里,能看清在神社外男女,其中女性样貌有些眼熟。
神社夜晚谢绝来客,他们却还是来。
斗牙闻到什气味,眼睛亮:“殿下,没记错话,她是那天在祭典上被你救下来人。”
羂索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什。
刚才羽宫澈放下那河灯,不单单是在和其他人们样,送别现在死去人们,他是在个人送别两百年故事和故人。
神明内心深处,其实也藏着只被遗弃在两百年前孤魂,这只孤魂无法和现在与他们开怀大笑澈融为体,活生生撕裂成两个人。
羂索咬咬牙,忽然加快脚步,不再跟在神明身后,而是和他并肩而行,将手中提着灯探到前方。
斗牙虽然有点懵,但是下意识也跟上去,和羂索站在羽宫澈左右。
原那些家伙都不打算下来,他们是正确,这天底下不需要第二个神。”
天元脸色十分难看:“殿下,你考虑清楚吗?提议绝对能减少数不清牺牲!”
“这天下不需要神,无论是谁,他们自己才是自己神。”羽宫澈说完这句话,不再理会天元,带着跟上来羂索和斗牙起走。
留在原地天元耳中直回荡着羽宫澈声音,脸色逐渐变得越来越阴沉。
不需要神?
那个感染瘟疫源头,羽宫澈后来曾经让斗牙把昏迷女人带走到安全地方去,所以斗牙还记得这个女人气味。
羂索道:“来报恩吗?”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看起来那男人是女人丈夫,女人应该是联系祭典后来发生事情,猜到是神明救自己。
只不过已经过去那长时间,为什现在突然来?
“看来是白天没有时间呢,”羽宫澈望着那两个人,笑笑,转身就准备离开,“能记得就很有心。”
羽宫澈愣愣,左右看着他们,笑道:“怎?”
羂索不动声色道:“只是路有点暗罢。”
羽宫澈读出他话里意思,不由得温和笑笑,垂眸道:“嗯,知道。”
路有点暗,不必光靠羽宫澈来帮他们照亮切。
再和千年之后,那个披着全然陌生脸孔羂索举动比起来还真是……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想过为别人提灯吗?
不对,在他看来,就是现在只有羽宫澈这个不愿意管事还有私心神,才会导致混乱成这样。
“殿下,那个人走呢,”斗牙跟在羽宫澈后面不时回头看,终于看到天元身影消失,皱眉道,“殿下曾经认识人里也有那样存在啊。”
不知道曾经发生什,但是斗牙不喜欢天元。
“是吧,”羽宫澈没有回头,但是他声音里掺杂着笑意和自嘲,全都是让人分不清含义,“认识什人谁又能决定呢?”
“原本想着能放下过去那两百年、那十七年,现在看来还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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