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脚步轻快地下楼,心情竟然有点愉悦。直以来都是他在受朗颂照顾,今天难得让他照顾次朗颂,他心底隐隐有种扳回城成就感。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好像希望朗颂生病似,于是揉揉唇角,让自己变得严肃起来。
朗颂身体素质好,吃药睡觉,到下午就退烧,孙谚识也放下心来。
到晚上,关于朗颂睡在哪里两人相持不下。
孙谚识觉得朗颂刚好,不能再睡冷冰冰地面,他让朗颂睡自己床,自己打个地铺将就下就行。
朗颂自然不肯,说自己已经好,睡院里都没关系,万他好孙谚识睡地上又
朗颂不好意思地笑声:“还是不要给医护人员添麻烦。”
孙谚识笑哼:“那你快睡。”
“咔哒”声,门扉轻轻合上,朗颂木然地坐会儿才轻轻地、慢慢地躺在床右侧——因为左侧是孙谚识喜欢躺位置。
孙谚识没怎进过他和朗月房间,但因为各种原因,他经常出入这个房间。好几次进来时孙谚识还睡着,所以他知道孙谚识喜欢侧卧在左侧。
朗颂偏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孙谚识松软枕头上面。静静地看良久之后,他缓慢地抬起头来,点点地凑过去,轻轻地嗅下,他闻到股熟悉草本植物香味——是洗发水味道。其实他们用是同瓶洗发水,可他在自己身上却闻不到。
前段时间天气热倒还好说,最近白天都已经能感觉到凉意,更别说晚上,难怪朗颂会受凉发烧。
孙谚识叹口气,拍拍朗颂肩道:“起来,去房间睡?”
“啊……啊?”朗颂难得地露出震惊表情,“不用。”
孙谚识不由分说道:“你想把你扛过去?还是你想病得更重明天上不班?”
朗颂当然不想耽误工作,在心里天人交战番后,抱着枕头被子进对面房间。当然,这其中夹着多少私心,他自己都没敢去细想。
院里黄豆突然叫声,惊得朗颂瞬间回神,他做贼心虚地退回来,转身对着墙壁紧紧地闭上双眼,掩盖住眼底涌动复杂情绪。
孙谚识下楼后先是烧上热水,然后溜达着去附近药店买退烧药和感冒药。其实这些药家里都有,但他估摸着不是到期就是该临期,也懒得去药箱里翻。
买药回到家,外卖刚好送到,水壶里开水也降到刚好入口温度。
孙谚识把粥盛进白瓷碗里,然后倒好热水拿上退烧药,用小托盘端上楼。
朗颂没睡着,但烧得晕乎乎,整个人没什劲。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也没再逞强,安静地喝完粥吃药又躺回去。
孙谚识没有进去,倚着门框看着朗颂拘谨地把被子放在他床上,小心翼翼地挨着床沿坐下,只占很小块面积。
孙谚识挑眉:“嫌床脏?”
朗颂连忙摇头:“不,不是,绝对不是。”
孙谚识知道朗颂是不自在,也不逗他。他转身下楼,从冰箱里拿两根冰棍,用毛巾包好又上楼,朗颂果然还直愣愣地坐着。
孙谚识把自制“冰袋”放进朗颂手里:“要是感觉热就放在额头或者腋下,快躺下,等会午饭到给你拿上来,你要是不想躺,那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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