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颂哥,颂爷,帮!”
孙谚识发完照片就带着朗月溜达着去社区卫生院,隔着几米看到雷斌手里拿着两盒药从卫生院走出来。
雷斌没看到他,径直穿过马路。
孙谚识却看很清楚,雷斌眼眶、嘴角青紫,颧骨地方有道划伤,行走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利索。
怎回事?昨天在派出所时候雷斌脸上没这多伤,走路也昂首阔步很正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朗颂心点点往下沉,他轻声呢喃道:“弟弟……”
孙谚识点也没看出朗颂异样,还郑重地重复:“嗯,弟弟。”
“嗯,”朗颂低头抿抿嘴,干涩地说句“走”,匆匆下楼。
孙谚识和朗月占着朗颂床又睡会儿,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才起床。
地摸到眼尾,“可能昨天被雷斌碰到,不疼,没感觉。”
朗颂太过坦然,孙谚识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最好是去卫生院看看。”
朗颂原本还留恋孙谚识刚睡醒时那个灿烂笑容和手腕温热触感,现在心虚地秒都不敢再逗留,连句再见都没说就转身走。
他刚走到房门口,孙谚识突然又叫住他,他回头,不安地抬眼看着孙谚识。
孙谚识表情却很严肃,他看着朗颂,郑重其事地说:“小颂,有两件事不希望你误解,所以必须跟你解释。”他不清楚昨天朗颂听到多少,即使什都没有听到,他也不打算隐瞒,但从朗颂丝毫不诧异表情可以看出来,不可能什都没有听到。
脑中灵光闪,孙谚识猛然想起朗颂嘴角伤。
昨天他被揍得恍恍惚惚,但并没有失去意识,他明明记得朗颂赶去之后直压着雷斌打,不曾吃到半点亏,怎脸上突然多块青紫?为什雷斌脸上冷不丁多几处伤?
孙谚识早上就半信半疑,这会儿算是明
吃完早餐,孙谚识收到朗颂发来消息,叮嘱他手上擦伤要再去卫生院上次药。
孙谚识莞尔笑,朗颂成熟、细心、体贴,让人总是忽略掉他年龄。他想想,把朗月捞进怀里,教朗月比“OK”手势,两人比划番,拍张照片发过去。
朗颂看着照片中举手比着OK两人,嘴角笑容怎都压不住。
小河端着盘子从旁经过,又退回步偏头去看朗颂手机,坏坏地打趣道:“恋爱?”
朗颂不自在地收起手机,手搭在小河后脖颈上迫使他转头,说道:“土豆丝你自己切?”
朗颂转身,定定地看着孙谚识。
孙谚识深吸口气,说:“关于张老太孙子张循——”
朗颂打断他,低声道:“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问郑哥。”
“没什对不起,”孙谚识笑笑,“本来就该告诉你。”他事郑烨都清楚,他也知道郑烨只会说该说,所以很放心。
“第二件事,”孙谚识继续说:“关于是同性恋这事,开始没有说,是因为觉得你和月月应该不会在家住很久,后来直没说,是没有合适机会,二是……”有些话其实是难以启齿,他紧紧牙关,“二是怕你误会是对你有什企图,才会主动让你住到家里来。不过想你能感受得到,只是把你当成弟弟看待,没有其他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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