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为朗颂当机立断而感到欣慰与高兴,但他不想自欺欺人,他其实有点难过。
……
孙谚识怒从心上起,脚踢在阶梯上,咬牙道:“死小子,玩个什劲深沉!”
小河立刻后退步,忐忑地问:“孙大哥,怎啦,是不是说错话……”
孙谚识深吸口气,压下火气,摆摆手道:“不是,不关你事。”他把手里钱塞给小河,“他脾气你也清楚,给出去就不会再收回头,这钱你留着吧。”
“好吧……”
小河走,孙谚识独自站在饭店门口,茫然地看着不远处那几片被北风刮起打着旋儿飞走梧桐叶,觉着自己仿佛也被这刺骨寒风卷起来,飘飘荡荡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攥着手机,漫无目地滑动着通讯录,在“朗颂”名字上停顿数次,但又很快滑过。
他之所以没有问朗颂搬去哪里,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和朗颂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他们有共同朋友、长辈,还有朗月这座“小桥梁”,所以即便不问,也不可能彻底断联系,只要他想,就能通过其他方式知道兄妹俩近况,所以他不怵,也不急。
但他没想到是,朗颂用这样决绝方式单方面切断所有联系。
孙谚识撩把被风吹得凌乱头发,揣起手机。他知道,即便这通电话拨出去,听到也只会是冰冷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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