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也很诧异,但并不是因为看到画面中女人是谢霜语,在华强说到“那个女人很漂亮”时,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他诧异是,谢霜语那些毫无破绽谎言。
同学聚会再次重逢,因为朗月和谢霜语眉眼很像,使他产生怀疑,因此在谢霜语主动打电话约他吃饭时,他奔着查清这件事目答应对方邀约。
在饭桌上,他旁敲侧击地问对方在日本这几年
华强沉着脸进门,没什铺垫,直截当道:“找月月生母事有眉目,来找你问点事。”
孙谚识和郑烨异口同声:“查到什?”
华强边掏手机,边解释前因后果。
最近这两个月他忙得脚不沾地,调查朗月生母这事便只能暂时搁置。今天他去昌平区派出所办事,和老友闲聊工作近况,听对方说起最近有个年轻女人到他们派出所询问五年前婴儿丢失案件事。
“五年前”这个时间点让他敏感地想起朗月,便留心多问几句。问之下得知,那个女人是想知道在哪里能查到岩石儿童福利院五年前领养记录。
离除夕夜越近,蓝楹巷也越冷清,店里自然也没什生意,孙谚识懒得守店,这几天早就往外跑,天黑才回来。
腊月二十七这天,郑烨早来电话说要过来趟,孙谚识便没出去,在家等着。
下午两点,郑烨到,提着个空旅行包。他没别事,是来“抓”孙谚识去自己家过年。
“别磨蹭,”郑烨把旅行包往柜台上放,“去收拾衣服,跟回家。”
孙谚识无奈摇头:“个外人跟你回家算怎回事,你安生过年吧,放心,饿不死。”
至此,他疑心更重,因为朗月在被正式领养前就住在岩石福利院。当年正是昌平区派出所处理这起案件,那个女人之所以会跑到派出所来问,或许是因为岩石儿童福利院早在四年前就拆分搬迁,所有儿童被分流到三个不同福利院,其中有部分还转托给外市福利机构,她没能从福利院找到当年领养记录,只能去派出所询问。
直觉告诉他,这事蹊跷,便让老友帮忙调那日监控。
老友说那个女人长得很年轻很漂亮,让人印象深刻,很快便查到那天大厅监控记录,从录像中看清那个女人长相。
“你高三毕业照还在那里,但是毕竟隔十多年,人长相不可能成不变。”华强把手机递出去,“不太确定,所以让你们看看,确认下,这个女人是不是——”
“谢霜语!”不等华强说完,在看到手机播放监控画面后,郑烨愕然出声。
郑烨不乐意:“什外人,爸妈可是直拿你当干儿子对待,今年和甜甜都去他们那过年,大家子人聚起热闹热闹,你赶紧。”
孙谚识陷在椅子里,动不动,郑烨也没那容易放弃,走进柜台就去拽人。
两人正推搡着,道熟悉洪亮嗓门响起:“干嘛呢,三十几岁人,还这不稳重。”
孙谚识和郑烨齐齐扭头,看到门口华强。他穿着制服,显然还在工作,表情严肃凝重,不像是偶然经过。
孙谚识顿时有种不好预感,难道是知道朗颂搬走真正原因,找上门来?他心虚地问道:“强叔,您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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