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有几个月同居生活作为铺垫,这两天来两人之间各种亲密行为发生自然而然,直接跨过刚确认关系之后拘谨期。
孙谚识抿着笑意转身离开,嘴里像含两勺蜜。他心情放松地开车离开小区,到达附近家正常营业花店,取提前预定束白菊,又驾车离开。
他没有去养老院,而是先去位于郊区墓园。
江城有除夕祭祖送年食习俗,今天墓园人很多,甚至可以说有点热闹。
孙谚识手捧白菊,提着袋子他妈爱吃小零食,站在墓园台阶之下,看着山头飘过白云,跟着恍惚。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上次来还是清明节,这两年他都只在除夕、清明以及他妈生日那天过来趟,很不孝顺。
们之间少层阻力是客观事实,万他们真没能走到人生终点,那也会是和平分开,朗颂绝对不会变成另个卓历。当然,他认为不会有万。
孙谚识抠抠朗颂掌心,继续道:“告诉你这些事,是不想在你面前再藏着掖着什,也是顺便告诉你,们以后会面对些来自父亲阻力、压力。这种压力可能会让让你感到困扰、烦恼甚至是愧疚,但希望你不要藏在心里,及时与沟通,们起面对,好吗?”
凭心而论,前段感情失败并不能完全算在卓历头上,无底线信任和依赖让他忽视卓历情绪变化,忙碌工作又使他们缺乏沟通。他们本来可以用平和方式收场,最终造成现在这副局面。他吸取教训,在这件事上确实不想重蹈覆辙。
朗颂没有说“不会感到困扰”这样话,他抱住孙谚识,在他耳畔郑重无比地说:“好。”
两人在房间短暂地聊会儿,见时间差不多,孙谚识穿上大衣出门。
深吸口墓园里冰冷空气,孙谚识沿着阶梯拾级而上,在母亲墓碑前站定,他屈膝跪下,把小零食和白菊放下,认真地磕三次头,哑声叫声“妈”。
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条叠得方正手帕,缓慢细致地擦拭墓碑上灰尘,擦干净后再度开口忏悔:“妈,对不起,很久没来看你,你肯定怪,做梦梦到你骂。其实是没脸来看你,这两年活得醉生梦死稀里糊涂,没能成为让你骄傲儿子,也没能做到当年答应你事……”
叠起脏掉手帕放进口袋,孙谚识吸吸鼻子:“不过以后不会,会经常来看你。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件事,谈恋爱,他叫朗颂,长得又高又帅人还勤奋,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就是比小十多岁,感觉像拐带小孩似,挺害臊。也挣扎很久,但没办法,惦记上就放不下。”想起朗颂,他低笑声,“本来今天应该带他来看看你,但毕竟
朗颂把书房营养品拿出来,送孙谚识到门口,将玄关立式衣架上围巾取下来,替他围上。
孙谚识站着不动,任由朗颂帮他系围巾,眼睛也动不动地盯住朗颂秀挺山根和浓密睫毛,心里肤浅地感叹着真年轻、真帅。
系好围巾,朗颂又递上保温杯,低声叮嘱:“有事随时给打电话。”
“好。”孙谚识也低声叮咛,“早点回家跟你起做午饭,春联什也等回家再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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