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哼从鼻腔溢出,在缠绵亲吻中胀起性器也不禁阵紧缩,孙谚识感觉全身都要被灼烧起来,部分是因为汹涌情欲,部分是因为羞耻,他简直难以想象刚才那声甜腻、轻佻哼吟是自己发出来。
感觉到身下人呼吸变得不畅,朗颂停下来,痴痴地盯着孙谚识看,所有甜言蜜语都包裹在浓化不开眼神之中。
孙谚识被亲得身体发软,脑子迷糊,他双手勾住朗颂脖颈,低声笑:“你采购清单上少样东西。”
朗颂问:“什东西?”
孙谚识仰起头,和朗颂耳鬓厮磨,轻轻地吐三个字:“避、孕、套。”随后含住朗颂柔软发烫耳垂。
孙谚识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门口停留片刻脚步声,又问:“昨天你也是自己在房间里……”
朗颂呼吸不稳,喉间发痒,耳垂发麻。
孙谚识又凑近点,几乎贴在朗颂耳垂上,问:“要不帮你?”
孙谚识不肯放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刚才在打飞机吗?是不是打扰你?”
朗颂咬着牙不吭声。
动弹不得。
朗颂抱得更紧些:“没事,不会。”
朗颂腹部肌群微微隆起,孙谚识感觉到清晰腹肌轮廓,他贪恋神奇触感和炽热温度,但还是理智地想要挣脱:“有事就晚,去泡个热水脚就行。”
他轻轻地蹬下,朗颂没有防备向后倒去,双脚脱离怀抱同时,脚后跟蹭到什坚硬东西,朗颂却突然吃痛似地“嘶”声。
孙谚识愣住,立刻意识到为什房里只开盏壁灯,为什刚才等许多才等来脚步声。他恍然回神,赶紧去扶朗颂:“没事吧,没被踢坏吧?”
身体僵,本是想浅尝辄止欲望彻底脱离理智缰绳,朗颂埋进孙谚识肩窝,啃咬、亲吻,手上施力道,揉捏搓弄平坦胸部。
孙谚识喘息粗重,用喋喋不休掩饰着已过而立之年不该有羞耻。
“你躲起来自己弄是在学习吗,啊……”
“昨天晚上你也硬吧?嘶……”
朗
孙谚识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门口停留片刻脚步声,又问:“昨天你也是自己弄?”
朗颂呼吸不稳,喉间发痒,耳垂发麻。
孙谚识又凑近点,几乎贴在朗颂耳垂上,问:“帮你?”
朗颂终于招架不住,圈住孙谚识腰,拖住对方后脑勺,将人压在床上,堵住作乱嘴。他吻没有什技巧,仅凭腔本能索求欲望。搭在腰上掌心下滑,颤抖指尖探入衣服,握住渴求已久劲瘦腰肢,触摸到温暖细腻皮肤。
手掌路向上,摸到凸起肩胛骨,又路游走停在胸前,顿顿,才试探似拨弄下那点凸起。
其实就蹭下,刺激和羞耻远远大于疼痛,朗颂耳根几乎红到滴血,他欲盖弥彰地扯扯宽松运动短裤坐到床边,尴尬地摇头:“没事。”
“真没事?”孙谚识不太相信,朗颂太能忍痛,“看看。”
他作势要去掀裤子,朗颂眼疾手快捉住他手腕,求饶似喊句“哥”。
孙谚识不肯放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你刚才在房间里干嘛?是不是打扰你?”
朗颂咬着牙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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