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绿色牧马人就停在侧前方,只不过那处隐蔽,远离路灯,沉在暗处。
盛牧辞倚在车门前,指间烟夹到唇边,他重重抽上口,浸过肺,再慢慢悠悠吐出片青雾。
烟雾浮动间,他目光始终落在不远处那辆卡宴方向。
盛牧辞眯起眼。
刚回国就是这幕,看见她和前男友在起就烦。
“自己跟靳阿姨说。”宋黎其实不讨厌靳时闻,但他们也确实不适合。
宋黎始终抱着好聚好散想法。
她呼吸着,凉气沁得五脏六腑都发冷:“靳时闻,新年快乐,以后你不要再来医院找。”
宋黎依然温和,但语气间失去往日里所有爱意。
靳时闻抿紧唇线,那只手渐渐用力,几乎要把她胳膊捏断,宋黎皱起眉,隔着厚实衣服还是感觉到丝痛意。
膊。
“宋黎,”靳时闻沉声,把她拽回面前:“跟回家吃个饭。”
宋黎想抽回胳膊,可惜男女力气悬殊。
说实在,宋黎和他真没到形同陌路地步,毕竟是被他们家养大,宋黎没那无情。可靳时闻命令态度让宋黎很不舒服。
“们已经分手。”宋黎生疏地说。
冷寂片刻,靳时闻倏地扯唇笑:“要不是你把拉黑,能来找你?”
宋黎抬头,对上他眼。
靳时闻深深吸口,他还是僵着,骄傲不允许他低头:“宋黎,适可而止,这久,也该闹够吧?”
……
夜阑人静冬夜,天色渐浓。
靳时闻依旧那副绝不放下脸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妈意思。”
听到这话,宋黎敏锐地意识到问题。
她问:“靳阿姨还不知道们分手吗?”
靳时闻眼底漆黑,不回答她话。
他这般,宋黎倒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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