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私家地下车库,停下。
盛牧辞手指勾住钥匙扣,见身边姑娘纹丝不动,愣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些什。
他好笑,用手里钥匙轻轻拨下她耳垂:“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下车。”
宋黎倏而抽回思绪,耳朵敏感地红起来。
“噢……”宋黎心不在焉地就去开车门,手刚按到门上,胳膊突然被捉住,盛牧辞略使劲,她就被拽得回过身。
“……”
说实话,买耳夹人,宋黎几乎每个都猜过去,甚至连靳时闻她都有想过可能性。
除盛牧辞。
不承想,她竟然首先排除正确答案。
宋黎沉浸其中难以回神,她算不明白,盛牧辞为什忽然送她礼物,而且他买是耳夹,因为特意观察过她没有耳洞吗?
他是真口无遮拦。
说不清是天意还是巧合,车里FM电台正在播放苏打绿小情歌,那句“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会给你怀抱”,在那个雨天,给予宋黎千丝万缕共鸣。
小仙人球收起身刺般,宋黎声音低很多:“那你不是亏。”
盛牧辞总是不循常理:“真想跟殉情啊?着急吗?不急们再等等。”
这人就是永远逗她上瘾。
流拥着北冰洋,摩尔曼斯克就是座终年不冻港。
无论是像千岛寒流更多,或是像摩尔曼斯克更多,那个瞬间,宋黎都有被温暖到。
他是个多狂妄恶劣人啊,这是众所皆知事,可他骨子里总是沉淀着支暖流。
宋黎想不明白,为什如此矛盾性格,会在个人身上同时存在。
无法不承认,她时时刻刻都在疏离他和好奇他边缘反复徘徊。
宋黎意外地和他对望着。
他手握在她上臂,熄火,照明灯灭,车内小小空间淡下来,只有玻璃外透进星半点过道灯,半明不暗。
盛牧辞往前倾身,左手探向她后腰,距离秒拉近。
他挺阔身躯覆近,属于个男人温烫气息忽地侵略过来,热到她耳侧。
宋黎心猛地慌,双手下意识往前挡,手掌要推不推地抵在他
怕自作多情,宋黎犹豫再三,没问。
车子开进白金公馆。
这里位于南宜市最优地段,寸土寸金,意式格调,每栋别墅均价值上亿,附带独立花园和喷泉草坪。
如果当时宋黎有在看,肯定会难以置信地问某人,你又不是要在南宜久居,购置这贵豪宅,回京市后不就空,多可惜!
不过她当时走着神,大雨滂沱,也完全没留意外面风景。
宋黎瞅他,忍不住轻嗔:“都几岁,还老不正经。”
又是嫌他老,又是嫌他不正经。
盛牧辞薄唇上扬着,淡淡哼笑声:“不正经老男人会给你买耳夹吗?”
反应十来秒钟,宋黎蓦地侧过身,吃惊地睁大那双鹿眼:“那是你送?”
“怎,以为是你那群好哥哥?”
这似乎已成人为不可控既定事实。
也许是当时当刻心境使然,宋黎有自和解心思,她静静望着他那完美侧脸,不经意地柔声问:“这样,你开车会不会不安全?”
雨刮器来回过,视线下清晰下模糊。
盛牧辞目不转睛地看着路,闻言无所谓地笑笑:“能怎样?顶多殉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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