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眼神含着丝狐疑,小声怨道:“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他笑声:“不敢。”
在宋黎瞪过来时候,盛牧辞目不转睛地凝着她,轻轻说:“只有私心。”
暖气还在呼呼吹着,宋黎心软,感觉呼吸都在那瞬间被热得融掉。
她坐正回去,捏着半湿纸巾,不说话。
他靠在那儿光看她,头发和脖颈都还湿得很。宋黎抿抿嘴唇,低声说:“你再擦擦。”
“累,不想动。”他面不改色,说着还半阖起眼睛。
“……”
宋黎隐约想过他可能是故意,但就是真应那句关心则乱,后瞬她便盖上牛奶,抽出纸,探过身。
纸巾薄薄,她指腹压上去,融着体温,轻轻覆到他颈部,仔仔细细地帮他拭着水痕。
们好惨哦。”
盛牧辞后靠着,整个人都陷在座椅里。
闻言他转过头。
其实再湿都无所谓,但要他忍着脾气,真还蛮心累。
她却笑得比牛奶还要甜,双笑眼莹亮,气质有种说不上来干净柔和。
盛牧辞抬起手臂,指尖勾住她缕长发:“和前男友还有联系?”
“当然没……”宋黎有感觉到他动作,心在飞速地跳,想掩饰自己害羞,微恼地嗔他句:“有什好问。”
盛牧辞细细在看她下敛侧脸,嗓音轻慢慢地。
“怎,现男友吃个醋都不可以?”
盛牧辞唇角若有似无地翘起点弧度。
遍擦过去,指尖无意滑到他凸起喉结,宋黎微颤,他也不由地咽下。
都说喉结男人第二性征,那刹那,宋黎清晰地感觉到它滚动。
宋黎脸忽热,收回手,磨蹭着开口:“你……自己来吧。”
“就不管?”盛牧辞嗓音比方才要略哑点儿,低声叹气:“湿还不是因为你。”
见她是笑着,盛牧辞心动,忽然就觉得……算,忍忍也行吧。
盛牧辞懒懒歪着头,似有若无叹口气:“要让跟着,你看她还敢吗?”
宋黎瞥他,心说你跟着性质可就不同,那叫威逼恐吓,不叫好言相劝。
“不可以这野蛮。”宋黎抿口牛奶,唇边沾染圈浅浅奶渍。
盛牧辞好笑,不轻不重“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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