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心突突地跳,他呼吸痒到她心尖上。分明是谈过段恋爱,可是和他比,她道行真是太浅。
调情时候让人上瘾。
温柔时候让人喜爱。
在遇见他之前,宋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个男人有这样难以抗拒情绪。
他们就这样在家里待到初五,宋黎生理期痛苦总算是渐渐消散。
男人和女人思维有时实在难以并而论,盛牧辞只是想表达自己是卖力在追她,宋黎却从他这话里抿出其他意思。
“你到底追过多少女孩子?”宋黎歪过头,目光带着质问看向他。
盛牧辞愣住,而后笑问:“在你心里就是这随便?”
宋黎没有犹豫:“你就没正经过。”
他笑得肩膀耸起来,手指有下没下地玩着她头发:“那说没有,你也不信是不是?”
宋黎起初不肯,说他小题大做,只是来个月经而已,还要像刚出院病人请营养师,显得她多娇弱。
盛牧辞却揶揄说,谁让在追你。
那天盛牧辞在客厅陪她看电影,宋黎坐久肚子微微泛疼,刚露出点难过表情就被他抱过去。盛牧辞扶着她脑袋靠到自己腿上,展开沙发旁绒毯给她盖好。
从前每回生理期,宋黎都是自己忍着,人好像旦尝过被疼爱滋味,就脆弱得再也坚强不起来。
就好比现在,她枕着他腿,他探进绒毯,温热掌心贴在她小腹。
,不疼。”宋黎虚弱地说:“不用去医院。”
盛牧辞皱眉:“话都没力气说还没事。”
其实是有点痛经,但没到要去医院那严重,宋黎觉得能忍就忍,是药就有副作用,还是要少吃。
但男人不懂女孩子生理期,盛牧辞掏出手机就要叫程归过来给她瞧瞧,宋黎及时阻止他,说什也不看。
“躺会儿就好。”宋黎轻嗔。
这天,宋黎睡梦中
“嗯。”宋黎在他腿上蹭蹭,自己寻个更舒服姿势。
她侧身躺着,脸对着电视。
似乎是很喜欢她耳朵,盛牧辞挑开她头发丝丝仔细掖到耳后,头低下去,唇贴近,声线喑哑,慢条斯理。
“那你还是直接办吧,随你处置。”
他喷洒在她耳廓温度很烫人,宋黎躺在他腿上,无处躲闪,耳朵会儿便热得泛红。
不含丝杂念,只是温柔地安抚着。
宋黎没被谁这用心地照顾过,尤其这样温柔来自于盛牧辞,有很短瞬间,她鬼迷心窍地想要得到他永远温柔。
可下秒,又觉得自己未免过于贪心。
为藏掖好这种情绪,宋黎口是心非地嫌他两句,说他大惊小怪。
盛牧辞轻笑,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手指挑起她缕长发圈圈地绕,不以为意地说:“追女孩儿就这样,要不宋医生委屈下,就答应?”
盛牧辞没办法,指腹抚抚她惨白脸:“那你不躺着,跑来外面做什?”
闻言宋黎颓下来,人本来就虚,语气丧丧地说着话,看着很可怜:“大过年,可能不能和你出去玩。”
盛牧辞听得笑。
都这样这姑娘想着玩儿呢?
这个年最终是在家里过,哪儿都没去,盛牧辞兴师动众地给她请位营养师调理身体,每顿严格搭配维生素蛋白质以及各类温补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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