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时候味觉不太敏感,没什滋味,只觉得喉咙干痒,下咽艰难。
觉睡醒,果然。
到那天宋黎和盛牧辞已经周没有联系,希达案情正闹到最凶地步,她也因负荷工作日日忙到昏天黑地。
那是他们自分开后最长段时间无音讯。
下午工作宋黎都戴着医用口罩,双目被电脑辐射出光亮出晕眩感,整颗脑袋沉重得像要压垮脖颈,但她还在敲病程。
“嗯。”
盛牧辞别蕴深意地笑,拖着尾音半信半疑:“别这样钓啊妹妹,很容易上钩。”
宋黎下巴抵着膝盖,呼吸因自己不纯粹小心机渐渐难以平静。
她确实有放筹码意思,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不回来,就算她无条件答应也无济于事。
四月气温回升,但冷空气还在上跳下窜,时不时蹦出两天,搅得天气忽冷忽热。
“什?”宋黎好奇。
盛牧辞大概是靠着椅背搭着腿,先前阴郁消散些,话很散漫:“某人说过心情好和起泡温泉,也不晓得什时候能答应。”
想到居然是这个……
不过也是,当初在南迦山跨年就是下着雪,她和群哥哥泡在雪山环绕汤池,被他在玻璃房里逮个正着。
有时候这男人心眼真就芝麻那点大。
你说会儿话。”
那时宋黎坐在餐桌前,曲膝踩着椅子,在夜里白灯下孤零零。她把桃酥全咽下去,柔声:“有事就去吧,别因为耽误,刚刚听到说,他们都在等着?”
盛牧辞只说:“管他们。”
宋黎不懂经商,但也知道商界如战场,听得出他当时疲于应对那些纷争,就没再劝。
而且她也私心地想留他说说话。
不知道是出什事,办公室里突然有私语声,有几人挤到起偷偷看同部手机,目光偶尔往她这儿瞟两眼,那眼神,恍惚含着难以言喻同情。
宋黎头正疼着,只当是自己错觉。
可能是微博又有某位明星新瓜吧。
她灌下半杯热水,准备继续敲键盘,对面孟映乔忽然把手机递向她。见她沉着
也是凑巧,月初科室有位住院医请产假,于是他们负责病人不可避免地增加。
连轴工作几天后,宋黎在个午觉察觉到不对劲。
刚睡醒眼皮还是很沉,酸胀得睁不开,脑袋也昏沉沉,头绪稀里糊涂。
她好像要感冒。
其实睡前宋黎就有点感觉,那时她剥开最后颗巧克力钻石糖,水晶罐里装全都成金箔玫瑰。
“等你回来再说吧。”宋黎想笑,话出口瞬冷不防陷入自迷茫。
“嗯?”他似疑问,又好似是在向她确认。
宋黎敛着眼睫,轻慢地回答:“……等你再来南宜,就跟你去。”
电话里片寂静。
沉默顷刻,他问:“真假?”
对面传来拖开办公椅声响,他应该是坐下来:“给十四吃那好,自己就吃两块儿酥饼?”
包装盒里还剩许多块甜酥,宋黎指尖慢慢地拨着:“特意买……”
小声说着,她忽然把话岔开:“这不是担心养瘦十四,你回来要怪吗。”
盛牧辞低笑:“也把自己养胖点儿吧。”
宋黎想辩解自己没有很瘦弱,电话里人又慢悠悠出声:“刚刚看到下雪,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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