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这事未免小家子气,但有些话总是得要先问清楚。
也是没料到她突然这问,盛牧辞眉头浅皱,摸不着边际地笑笑:“你这问,都不在心里人,要怎说?”
宋黎没什太深心机,只想他
“你自己说,是不是?”盛牧辞随时都不忘调侃她。
宋黎脸偏向车窗,没回答。
窗外是医院停车场,他曾在这里为她动手打过靳时闻,说起来,他们事闹得人尽皆知,也是从那件事开始。
人与人之间情分很奇妙,不知不觉间,他们好像就有许许多多可回忆起事情。
想着想着,宋黎眨眨眼,情绪被感性主导,鼻音加重:“可你都在京市,追到也没时间谈恋爱……”
坐进副驾驶,宋黎系好安全带,包包压在腿上,句话也不说。
盛牧辞没直接开车,看她会儿,见她依旧沉默不语,笑下:“还害羞呢?”
宋黎瞟过去眼,似乎是想说,都怪你。
“健康男性正常生理反应,也不能全赖吧?”说着,盛牧辞指尖拨弄下她耳垂:“而且被摸是,怎想不都是吃亏?”
男女那些不能明说事,宋黎尚未经历过,想到难免尴尬羞涩,他还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让她脸红话。
黎羞赧到双颊烧起来。
宋黎不说话,慢吞吞背过身。
接着,身后便有沉轻动静,是他下床,走向浴室。
门关响,宋黎难堪地捂住脸,埋进被窝,晕乎乎地想着刚刚碰到他西裤,那里硬实得明显。
第次遇到这种情况,宋黎有些难以面对,等起床洗漱后,盛牧辞叫两份早餐,他们起坐在餐桌前,宋黎还做不到正眼看他。
她声音很轻,盛牧辞怔愣着反思下,也挺无奈:“这不是前段时间事儿太乱,以后有空都过来陪你,成不成?”
随后,有温热掌心覆上她手背。
宋黎指尖微颤,但没抽出手。
说不上是为什,他意思是有空才来,可她心里竟都觉得知足,难道还指望他永远留在南宜吗,不可能。
宋黎轻轻回头,盯着腿上他手,个走神脱口而出:“那个杜悦童,在你心里算什?”
“你……色。”
她生张无辜幼态脸,尤其当时病没好全,眼睛漉漉,瞪他时候纯真又迷人。
盛牧辞笑,慢慢倾近她,故意引诱般低着声:“追女孩子不好色,难道是想跟你拜把子吗?”
这真真是句无可反驳话。
宋黎无言好会儿,由于感冒还有些鼻音,她侧过身坐时候哼声,嗲嗲,又哑又糯。
宋黎全程头低得很深,勺接勺地喝粥,她还虚着,不是很有实感,想到亲密接触过人就坐在对面,可能正在看自己,她心就酥麻得塌糊涂。
见她这模样,盛牧辞然扬唇,什都没说,静静陪她吃完早饭。
挂过吊瓶没再发烧,其实宋黎今天好很多,上班没有太大问题,但盛牧辞昨天个电话就给她请几天假,宋黎想想还是决定休息天为妥。
他们离开医院时,路上都有人觑来目光,暗戳戳地从各个角落,特别微妙。其实都没有恶意,可他们瞧她那眼神含着探究,好像她是盛牧辞在外面养小情人。
宋黎心里忽地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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