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又哽声,盛牧辞没说话,低头亲她,刚冲过冷水,他唇是冰凉,开始只是浅浅地亲着,当宋黎尝试着去回吻时候,他嘴唇才渐渐有温度,和她在昏黄暖灯光里,吮着彼此唇。
盛牧辞对她很好,宋黎是知道,他这样在别人心中最无情人,旦对人好,这种感觉是要成倍强烈,宋黎心因此也越发地虚,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这个亲吻温情而热烈,结束时宋黎脑袋枕在他胳膊上,抬起眼,目光蕴着万顷情意,柔柔地说,帮你吧。
她那双眼里蕴着万顷柔情,话落盛牧辞还未作出反应,她便缩进被窝里,整个人毫不犹豫地往里钻。
宋黎未曾想过这世上还有人爱她到
其实相比下,更不好过是盛牧辞,他喉咙紧着,颈侧绷起条青筋,就要失去耐性,想着干脆摁住事,之后再哄哄。他确实也这做,宋黎却在临前刹那猛得睁开眼,眼泪涌出来。
盛牧辞指腹抹掉她眼尾泪珠子,亲亲她耳朵,连哄带骗地哄着她。宋黎哽到说不出话,连连摇头使劲去推他,她哭得太狠,盛牧辞下就心疼,最后只得深吸口气作罢。
盛牧辞呼出口沉抑气,拥她到臂弯里,拍拍她背,柔哑着声说:“不哭,去洗个澡就回来。”
他冲过冷水澡,又去阳台抽会儿烟,再回到被窝里,那时宋黎哭得累,没声,脸陷在枕头里抽抽噎噎着。
盛牧辞搂她过去时,宋黎已经舒缓过来,她贴在他怀里,鼻音浓重,乖声乖巧气地小声:“现在好,你可以再试试……”
庞,时刻照顾着她情绪,轻声问她是不是怕。
“盛牧辞……开始吗?”宋黎声音糅着丝哽咽腔,有点委屈,都这样还要来问她,不问还好,问她就没底。
盛牧辞有些想笑,亲亲她脸:“还没。”
这事情宋黎完全不懂,虽然是医学生,但理论和实践总是有很大差别,以为就是咬咬牙就过去,所以她竭力敛住气息,提着心等待。
盛牧辞却只是亲她,热息从脸颊到耳朵,再亲到她唇,慢慢地,他耐心像是刻在骨子里。
盛牧辞笑得无奈而纵容,他这辈子仅有那点耐心是真全都给她。
“饶吧。”他笑着调侃句,声音沙沙,在那个深夜哄着她睡觉,温情地说,睡吧不欺负你。
宋黎抵不住困意地阖起眼,却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不舒坦,她心跳着,磕磕巴巴地说:“你还……”
“没事。”盛牧辞摸摸她头。
“……不是想耍你。”宋黎心虚着,满心愧疚,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可她事前真没想到会是那样,真不是咬紧牙关就能熬过去。
过会儿,盛牧辞唇落到她眉眼上,用带着薄汗鼻尖蹭蹭她脸,笑说:“去拿你小兔子过来,给你玩会儿?”
宋黎微微掀开眼,睫毛簌簌颤着,羞愤地凝住他,那眼神像是要打他。这人永远没个正经,都什时候还要开她玩笑。
盛牧辞哑声在她耳侧安抚着说放松。
宋黎咬住牙关,很轻地嗯声,算是应。
那个时候,盛牧辞真是已经特别特别温柔,但宋黎过于畏惧,感觉自己心好似压在枝头厚雪,摇摇欲坠,以至于过半小时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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