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年没有亲身经验，但论识丰富，她举
个直白
例子：“
还喜欢今贺呢，今贺也不认识呀。”
“……”
“要不怎
说暗恋苦呢。”苏棠年说着说着，自感动起来：“有之年能亲眼见贺就足呜呜呜！”
宋黎安静下来，垂眸沉思会，突然没来由地问
句：“怎样算喜欢？”
“经常想他，想每天都能见，还不希望他和别女孩子走太近……”宋黎自顾往下说完
高三学习任务重，压力大，欣赏男竭力工整却依旧丑陋字迹和土味表白，就成苏棠年课余时间消遣。
某天从食堂吃完晚饭回室，宋黎课桌多封情书。
开故作老成地用“见信如晤”引，后面用各学科识向她表白，土里土气情话也不道是哪个网页上抄来。
苏棠年喜闻乐见，展开情书，靠在宋黎身上看得直乐：“对你喜欢跨越数轴两端，正负无穷，哈哈哈哈哈……”
笑点被戳中，苏棠年捧腹停不下来。
因着盛家情况复杂，盛牧辞从小就叛逆,年也不回两趟家,小小年纪就学抽烟喝酒，看人不爽就直接打架,故意处处都跟他母亲对着干。
不过有宋黎个捡妹妹后,盛牧辞悄无声息间改变很多。
比如宋黎还小，怕熏她不好，盛牧辞慢慢地不抽烟，闲来陪宋黎,他不再去厮混，酒也断。
诸如此类，多年，成姨都看在眼里。
“你哥哥也二十六，是该交个女朋友先谈着。”成姨早已当他们是自己孩子，未免『操』心。
那晚,宋黎躺在床上，闭眼，脑子里就不能自已地浮现盛牧辞和某个漂亮姐姐亲热画面,她内心说不地烦躁,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卧室里只有小夜灯散微弱光源。
睁开眼见她翻个身,成姨轻轻问：“阿黎睡不着？”
宋黎闷闷地“嗯”声。
“是不是学习太累,过度疲劳？”成姨猜想：“去你热杯牛『奶』吧,助眠。”
“……”宋黎难堪，四下望圈，趁室人还少，掐她腰侧痒肉，小声咕哝：“不准念。”
苏棠年笑得透不过气，慢慢平复下来：“崽崽，他是把梁静茹勇气全偷走吗，学霸写情书还敢秀智商。”
宋黎瞟眼落款名字，没印象，脸懵懂地问：“他要写个？”
“废话，喜欢你呗！”
“可都不认识他。”
成姨说完，宋黎陷入沉默。
哥哥二十六，她才十六……
成姨问她是不是有心事，宋黎心虚，言辞闪烁着说没有，就是有姐姐要她哥哥送情书，所以问问，成姨没起疑心。
曾经盛牧辞还在高中部时，宋黎频频收他暗恋者情书和礼物，后来盛牧辞去军校，托她送东西依旧很多，直宋黎也上高中，年龄差距拉大才减少。
情况渐渐就变成，宋黎频频收男情书和礼物。
宋黎说不用，然后转过去和她面对面，低声唤道：“成姨。”
“怎？”听语气，成姨能感觉她怏怏不乐。
斟酌片刻措辞,宋黎温温吞吞,带着点朦胧鼻音：“哥哥他……有女朋友吗？”
“应该没有吧,没听他说起过。”
成姨没多想,因不觉得问题突兀,尽管两人无血缘，但自从宋黎五岁住四合院起，他们系好得胜似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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