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动动脑袋,眼睛贴着祁放肩窝,她抓紧祁放短袖,过许久才轻声说:“哥哥去哪,玥玥就去哪儿
他威胁话传进房间,宁玥无法压抑哭声瞬间从房里传出来,她看不到房门外场景,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也不知道宁周章到底会做出什事儿来,恐惧席卷年幼她,宁玥只能再度给祁放打电话。
电话铃声在客厅响起时,引起翻找家伙事儿宁周章注意,他似个生锈机器人缓慢转头,铃声慢慢靠近,声音越来越大,祁放拎着把扫把走到宁周章面前,他脚踩,扫把头被卸在地上,将木棒递到宁周章面前,祁放问:“你想要是这个吗?”
宁周章脑子迟缓,点点头,随即他看清祁放脸,宁周章瞬间,bao怒,伸手去夺木棍,祁放却比他动作更快,个闪身功夫,木棍带着“咻咻”风声直直打在宁周章身上,他痛呼声,被抽得直往地上躲,越来越重击打让他蜷缩着爬进另个房间,房门“啪”下慌乱紧闭,祁放进不去。
而宁玥听到门外动静,知道是祁放回来,她小心翼翼地将门开条缝儿。
小女孩儿刚过完九岁生日,小小个缩在门口,看见祁放,她甜甜喊:“哥哥!”
数年光阴,快得像道闪电,祁家放弃祁放,宁玥作为相伴筹码,自然也不再是他们看顾对象,祁家不再为宁玥提供医疗,兄妹俩又回到无人照料境地,唯有差别是,祁放已经不是当年孩童。
这些年来,宁周章状态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浑噩,他不喝酒时还好,喝酒往往就要变个性子,对他而言,祁放和宁玥是两个挂在他身上沉重包袱,无论是谁,都得不着他好。
但退万步说,宁周章是宁玥生身父亲,祁放不能随意带走她,他现在也没那个本事。
跑动步子跨得更大,他像是阵风,熟练地穿过街道和小巷,抄近路返回家中。
宁周章赚钱买房子早抵出去,现在三人挤在个破旧出租屋里,房租低廉,鱼龙混杂,栋楼里什三教九流人物都有,祁放回来这两个月不止次看见结伴毒哥。
宁玥脸上还淌着眼泪,祁放把棍子丢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室混乱,宁玥不敢看,缩在祁放肩膀。
周遭空寂,只有宁玥呼吸清晰。
她用脑袋蹭蹭祁放脸,像只乖巧小宠。
祁放安抚地拍拍她背,蓦地做个决定,他缓声问:“哥哥带你走,好不好?”
祁放想通,他不能总把宁玥留在这儿,宁周章就是个不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他什时候爆发,将宁玥留在家里,本身就是个隐患。
大步跑向二楼,潮气朽掉门板,门板下寸,青蓝色霉斑疯长。
房门是打开。
祁放眉眼凝,推开房门,敲门动静不断传出。
“玥玥,快给爸爸开门。”宁周章蜷缩在地上,用手上攥着空酒瓶砸门,他喝得烂醉,没什力气,敲门也敲得有气无力,下、下,像被丢在岸上垂死挣扎鱼摆弄尾鳍。
“玥玥!你这个天杀!你连爸爸话都不听是不是?!”宁周章大喝声,他手肘撑着地板,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他叫嚣:“你等着,看今天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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