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他被股蛮力击中后脑,胖子惊叫声,手机“啪嗒”下砸进小便池,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情况,敞开外套陡然被人从后掀起,胖子眼前片黑暗,被外套蒙头盖住,越来越重拳头砸在他身上脸上,胖子嚎啕着,歪着身子蜷在地上。
祁放用力过猛,直起身子时候头有些昏沉感觉,拳锋已经红,腕部不适,他揉揉发疼手腕,在胖子身上又补脚。
突然袭击让胖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甚至连问句是谁话都说不出口,嘴里吐出只有哀嚎。
祁放将他外套反扣着,令胖子短时间没法挣扎开来,自然也没法掀开外套看清黑手是谁,胖子胸膛起伏着呼吸,手臂抬起挣扎,祁放随意瞥眼,兀自洗洗手,指腹沾水擦掉脸上凝结血液。
手臂反着,胖子再怎扭动也是徒劳,祁放转身离开,把盥洗室大门背后“正在维修”再度挂在门上。
型劲瘦,加上肩宽能顶起布料,从背后看去倒真像是有那几分派头。
助理眨眨眼,恍然间发现祁放站得板正许多,扫之前虚弱状态,可就在助理还想再多看两眼时,祁放已经转过身望向他,黑沉目光只映照出灯火点亮,肩背又耸下去,令助理之前看到挺拔好像只是瞬错觉。
助理懒得再探究,摇摇头迈步离开。
见人消失,祁放按按发疼太阳穴,将手上攥许久手帕贴到鼻尖,手帕是周越恒贴身东西,蹭过他血,清冷香气中夹杂股铁锈血腥气,祁放将手帕妥帖地折好放进西装口袋,等待片刻,他脱下生出暖意西装外套挎在臂肘,沿着助理离开通道径直走进去。
内侧安保扫他眼,看见他身上工作制服和铭牌又默认他通行,祁放路畅通无阻。
通道尽头天花板上安装个正对出口摄像头,祁放抬眼盯着,摄像头并没有闪烁红光,他很清楚,这个摄像头坏还未维修。
在会场内,这身制服给他极大便利,他通行无阻,再次回到更衣间,祁放换上自己衣服,将黑色制服丢进垃圾桶,套上周越恒西服外套,祁放离开汇景。
天已经完全黑,祁放脚步匆匆,回到家时,屋内亮着灯,暖光从门缝里溢出,他带份夜宵,钥匙开门声音引起门内宁玥注意,刚推开门,小姑娘就已经拿着蜡笔站起来。
他先是去更衣室将西装外套收进柜子里,而后越过大厅走向盥洗室,盥洗室内并不是空无人,祁放听见隔间传出亲密声响,在祁放用力关上门时,动静停滞瞬,低低谈话声响起,阵对谈后,纷乱脚步离开盥洗室。
祁放打开水箱,撩起袖子拿出底部银行卡,他扯两张纸擦干水痕收好,原本打算径直离开,盥洗室忽而又响起脚步。
有人打着电话进门,带进股浓烈烟酒味。
祁放对声音很敏感,认出这道声音就是十五分钟前将自己按倒在地上其中人。
“会儿就回,都还没散场呢,个人走也不合适。”胖子歪头抵着手机,走到小便池哆哆嗦嗦地解开裤扣,听见身后有细微动作也没有在意,淅淅沥沥水声响起,他接着道:“很快很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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