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点点苏醒,祁放行人被带回派出所,祁泽成并不在人堆里,他在警察来访前就已经离开酒吧,此时应该已经被带去医院。
群小少爷扎堆在派出所,简直恨不得把屋顶掀翻,囔囔着要打电话,又有人吵着要请律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祁放坐在众人对面被衬得格外安静。
“吵什!”民警拍桌子,“把这儿当菜市场?!”
几人安静下去,脸上愤愤然,带着伤痕脸总有种诡异滑稽。
吼完对面
怒骂声还不停,老板说着软和话相劝,很快警察也来。
隔壁包厢看热闹人报警,酒吧条街外就有执勤民警,接到报警第时间,人便赶到现场,老板震慑力还是赶不上民警,民警到,闹哄哄包厢就安静下去。
人被迫分成两波,民警解事发经过,看热闹众人这才发现祁放是孤零零个人。
祁放短暂沉入思绪,没有理会周遭动静,他不死心地去拿戒指,如同方才晃眼看到那般,戒指只是个路边摊小玩意儿,染成黄金颜色,上面细小篆刻纹路像是阵无声嘲弄。
祁泽成没必要骗他,那枚银色尾戒大概真被丢进湖里。
击打位置阵阵发烫,祁放不管不顾,他推开桌子,只想找到那枚尾戒,踩过玻璃碎片,祁放仔细盯着地面,祁泽成却笑起来,说:“傻子,你找什?”
“那玩意儿早被丢湖里喂鱼。”
祁放怔,扫眼间看见躺在角落戒指。
那戒指是金色,反着让人厌恶光芒。
“小畜生好好长记性。”祁泽成恶意道。
这些年,也找不回来。
“嘿,擦擦!打懵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两张纸递到眼前,祁放抬眼去看,站在面前是个中年民警,他愣下,没有接。
“谢谢,不需要。”祁放冷淡道。
“你这脸上道道血印子多夸张,还不需要?”
祁放闻言,抬手摸摸,手指沾染血迹证实对方说法,他从混沌中挣脱,才意识到自己受伤。
瞬间攥紧拳头,祁放转身,幽幽地看向祁泽成。
击得手胖子气势汹汹,他握着拳头又猛冲而来,谁料这下却被祁放轻松避开,手腕被钳制,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便失控发出声惊叫。
“啊——!”腕部被反拧住,胖子哀嚎着跪在地上。
祁泽成面上轻松笑意微凝些许,下瞬,祁放便像个,bao怒狮子拎着酒瓶越过方桌跳到祁泽成眼前,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空当,酒瓶直直砸在祁泽成头上,瓶身炸裂开来,祁泽成笑意霎时褪去,他捂着脑袋躬下身,血从指间滴滴坠进胸前衣料中,围观几人爆发出惊叫,见状立马上去帮忙。
中途不知是谁敲碎酒瓶,哗啦啦碎片声和分不清痛叫声此起彼伏,祁放被几人压着挤着推搡着,拳脚都施展不开,有人钳住他手腕,有人环抱住他腰,他靠蛮力挣开,又被压住,身上痛意清晰,可身体被愤怒压制理智也终于在次次挥拳中冒出头来,祁泽成捂着脸被人带走包厢,祁放分不清自己挥多少拳头,也记不得挨多少揍,包厢里闹出动静太大,管事人涌入包厢,好会儿才将两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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