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深呼吸缓解?”
“嗯,”周越恒听他强打精神语气,难得开个玩笑,道:“还会做个心理暗示。”
“什暗示?”祁放追问。
“台下所有人都是木头桩子。”
祁放被逗得笑起来,周越恒也勾勾唇。
接到祁放电话时,周越恒刚吃过午饭,他没有午睡习惯,祁放也不担心会打扰到他。
没想到祁放会说自己考试事,周越恒正要随口安抚句,对面却发出几声闷咳声,像是把脸捂在袖口发出声响。
好不容易止住咳,祁放缓会儿,周越恒问:“感冒?”
“嗯,”祁放低声说:“有点。”
兴许是刚咳嗽坏嗓子,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沙哑些。
“嗯。”祁放点点头,被叫着去抽号,李想琢磨下,还是觉得烧下去不是个事儿,他记得办公室里有几张退烧贴,想着赶紧去拿,祁放排号肯定还得等阵,能舒服点儿也好。
可等李想拿着退烧贴再回来时,却发现祁放人不见。
他在等待室转两圈,把里头每张人脸都看过,确定祁放不在里面。
“祁放去哪儿?”找不到人李想抓个练习生询问。
“打电话去吧,刚刚看他拿着手机出去。”
着他。
李想身材偏矮小,祁放目光落在他身上,俯看视线有力且自信。
他心砰砰跳几下,莫名就有种直觉。
祁放会在他引领下走到更大舞台上,那里满是聚光灯,光会落在祁放身上。
第阶段考核共两天,第天是声乐和舞蹈,第二天是表演,经纪部所有人连同带教老师起打分,三轮过去后,评定结果并不会立刻出来。
李想在远处听着祁放话,时之间心情难以言表,他实在无法想象祁放私底下是这样性格,原来高冷都只是表象,镇定也只是假镇定,亏他当这些年经纪人,连祁放性格都没琢磨清楚。
等祁放打完电话再回到等待室时,李想急匆匆把退烧贴交给他,目光中透露出丝无法自
周越恒想想,问:“会儿考什?”
“表演。”祁放苦恼说:“念台词估计他们都听不清。”
“上台之前多喝水润润喉咙,紧张就做几个深呼吸。”
祁放顿两秒,忽然道:“哥,你上台发言会紧张吗?”
“以前会。”
“好,谢谢啊。”
李想左右看圈儿找人,空教室都瞄遍,别说祁放,就是人影都没见个,就在他以为祁放是不是回宿舍休息时候,在通道尽头突然听到点儿细微声音。
他辨别声音,确认是祁放在说话。
李想正要迈步过去,却听到祁放用种示弱撒娇般口气说话:“哥,很紧张。”
这语气令李想哽下,生生顿住脚步。
考核第天祁放有点感冒症状,但不算严重,李想帮他买感冒药,药却并没有发挥作用,第二天考表演时李想私底下见祁放面,结果发现祁放烧得脸都发红。
“哎呀,嗓子是不是哑?”李想拍大腿,觉得不妙。
“有点。”祁放喝口水缓缓咽部不适。
李想着急上火,明眼人看祁放都知道他不在状态。
“没事,放轻松,第阶段随便考考,平时你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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