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恒想到那个影响他人,按着眉头无奈地笑笑,不知道祁放解“缺点”传染时会是怎样表情。
眨眼功夫,周越恒恍然意识到什,他拉开抽屉被甩进深处手机。出事以后,各个股东合作方都打来电话,周越恒干脆把手机关机,只接听公司传讯,现下才反应过来有可能错失祁放消息。
他将手机开机,接连不断消息提示传出,周越恒看过,预料中情况却并没有出现。
祁放没有发来信息,也没有打来电话,像是还对这场风波无所知。
分不清瞬之间是庆幸更多还是旁心绪更杂,周越恒熄灭屏幕,心想也好。
“是吗?”周越恒笑着,道:“依看,长宏确实没那个能力。”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祁林智什时候被这样当头损过,被激得不再装傻充愣,他狠声道:“小侄啊,人还是得服气,哪有好处光给个人占道理。”
“启越现在情况可不容乐观吧?”祁林智笑笑,道:“别逞强。”
股价波动,信任度丧失,大笔资金会卡在无法推进项目上,不论依谁来看,启越情况都不容乐观。
“祁叔,”周越恒语调却还放松,“试试吧,试试这回还有没有起死回生能力。”
原因只有个——没有获得应有补偿。只要解他们需求,想要解决问题就变得十分简单。
路奔波,高强度地绷着神经,等周越恒从病房出来时候,他累得阖上眼。
不管对方背后推手到底是谁,但启越开出条件足够诱人,拿到民工按指纹签大字和解书,周越恒松口气。
“发给公关部吧,两件事摊开起发条声明。”
“那……藏着人不追究?”
祁放远在摄制场地,地方偏远信号不良,估计也注意不到网上风风雨雨。
个人忧愁总好过两个人起愁,也没什分担必要。
周越恒闭上眼复又睁开,操纵着轮椅向外
撕破脸皮,祁林智没有句好话,他嗤笑声,训斥道:“……不识好歹!”
电话挂断,周越恒丢开听筒,绷紧神经也像是在此刻突然断掉,他倚靠着座椅闭上眼。
麦云出现,民工紧跟着打乱他节奏,股东内部还有没清理干净杂虫以及对竞标势在必得祁林智,件件事推着周越恒往前,他甚至没来得及停下来好好理理思路。
下步该怎走,他其实也没底,撂狠话时候倒是畅快,明明以前总是压抑克制,决计不会出现把话撂在明面上打仗场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影响。
“不追究?”周越恒紧抿着唇,冷嘲道:“想抢东西,先看自己够不够格。”
只要做,不论怎掩藏都定会留下痕迹,何况对方并没有要藏得严严实实意思,周越恒没费什功夫便得知在背后针对启越人是祁林智。
当初启越不想与他分杯羹项目,此时祁家用些阴私手段来争抢,祁林智倒还会做戏,假装什也没发生给周越恒打通慰问电话。
他想装疯卖傻,周越恒却懒得同他虚与委蛇,他开门见山,道:“越恒是不是该提前预祝长宏拿下竞标?”
“啊?哪里,”祁林智口气带着掩藏不住喜色,嘴上却反驳,道:“长宏哪吞得下,还没见分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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